必须牺牲一头(2 / 3)
是心头肉。那个酥痒,恨不能让她的小手从喉管里伸下去,把心肝肺整个捏一轮。
裘江脑袋发懵,脸上火热,知道刚才被他瞪一眼的小年轻还在偷窥,只能硬着头皮自己捡,大致看了看,都是他让阿盛帮他整理的资料。
黎昌盛把送呈给他的文件收集整理好后,准备送过去时,纹纹进去,说要看看,然后一把抓住,说她去送。
黎昌盛知道裘江让他找资料就是不想见蒋纹纹,不能违逆上司之意是一层,不愿意蒋纹纹犯贱是一层,坚决不撒手。争抢间,曲谈进来,趁着黎昌盛一愣神,蒋纹纹发力抢走,黎昌盛盛火了,一把全打散。
蒋纹纹觉得受到侵犯,大吵起来,曲谈警告她,她无所顾忌地说:“我就是等着开除,借口都给你们找好了。现成!”……就这么简单。
裘江收好文件,理顺西装,面无异常地去找李仲水,先谈这几个月的业务,然后表示,事务所里的员工,包括他用的人,李主任可以再考察一番,决定去留的权力,都在他。
他用余下的理智告诫自己:小心玩火。
如果他在玩火,曲谈一定会告诉李仲水,李仲水为了严格事务所制度,自然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借整肃纪律把她开了。眼不见心不烦,慢慢就忘了。
李仲水笑笑。明面上他是一把手,但他经常在外面,事务所里的人事基本都是裘江说了算。
关于裘江和蒋纹纹的事,他也听说了,但让他开掉裘江的人,他不会做。自己办公室的事当然要自己搞定。再说了,他查了事务所的账目,据办事的效率来看,蒋助理能力不错,至少比黎昌盛更会来事。
生意为大,情感次之。他不准备插手。
谁栽下的树谁砍,谁种的果子谁吃。
裘江下班后找李仲水喝酒,他想一醉方休。李仲水浅喝几杯就要回家了,说老婆怀孕了,回去不能醉酒。李仲水太太的户口在村里,头胎生女,可以生二胎。
裘江不明白老婆怀孕和不能醉酒有什么关系,在他的印象里,女人怀孕与生病甚至死亡,跟男人都没有关系。在他成长的岁月里是这样的,而他结婚前后曾经像个有教养的城里人一样关注老婆和孩子,这种感觉曾经让他很满足,觉得自己终于成为农村人所渴望成为的人,跟农村男人的粗俗愚昧说拜拜,可今天他喝醉了,他在迷惘中回到曾经的溪流……他渴望粗俗时的无所顾忌,又讨厌无底线的感觉,让他觉得有罪。那个眼睛充血的女人,或者是女学生,或者是……他想到一个人眼睛里的灰斑。她们不一样。
那里有黯淡的迷惘,无助,不抱任何希望的灰霾……
他讨厌这种感觉。
他继续喝,终于醉了,可以回去睡觉了。不知不觉,他走到同居的出租屋前。
他突然清醒。的确是醉了,心里却跟明镜似的。借酒盖脸,他走了上去。为什么不上去呢?粗俗的粗鄙的男人,就是这样找女人。
如果合好而第二天不想认,酒的责任;如果明天依然难舍难分,酒是色媒人……
重归于好的纹纹没要包包没要首饰,只要一个承诺。
“真爱”。不仅要男人的身体与钱包,还要男人的灵魂与事业。一个顺着台阶向上走,一个顺着床沿向下撤。
裘江面临选择:婚姻的殿堂,或者坟墓。
必须牺牲一头。
在纹纹的枕边,他做出了让她满意的决定。
欲擒故纵计再次告捷,蒋纹纹自然快马加鞭,尽效西施之媚,倍添鱼水之欢。裘江如狼似虎的年纪,一入牢笼就不舍得出去。
“离婚的事这次回去一定谈。”裘江揪着短硬的头发,下决心说。
蒋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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