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丢弃是不可取的(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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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他的背影,内心不停挣扎,在他问出那个问题后,她的思绪就乱了。

终于在他即将跨出车门的那一刻,萧郁一把拉住他的手,喊他,“别走。”

窦致的嘴角缓缓扬起一抹笑,转头抱住她,紧紧把她按在自己的胸口,那么多个无眠的夜里,他都在梦里等着她开口,告诉他,她不会走。

没人知道这些日子他是怎么熬过来的,靠着被萧郁冷漠砸碎的过往,重复着无数次挥起刀的手,那封被看了一遍又一遍的信,和他支离破碎的心,他强撑着走到她面前,将难以宣之于口的痛苦同她讲,承认他的脆弱,分享他隐秘而卑微的爱。

不过幸好,他胜利了。

窦致的眼泪把她胸口的衣服湮湿,他埋在她的怀里,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毛茸茸的脑袋不停拱着寻求庇护和安慰。

萧郁抱着他,心中缺失的一角被慢慢填补,她起初以为窦致接近她或许是不怀好意的,是为了报复她曾经丢下他。

但现在,男人真挚的爱意几乎要把她烫的融化,时间不会欺骗她,她消失六年的缺口,都被他用爱意缝补。

多日来工作的疲惫似乎也一扫而空,她靠在窦致的肩头,庆幸自己曾经在穷人区待过的日子,这些珍贵的时光,不会随着时间流逝而逐渐泛黄变旧,反而会被他们两人清醒的铭记。

远处正在放烟花,绚丽而多彩的光升上天空伴随着黑夜绽放,因为距离太远,烟花成了模糊而柔美的光晕,她低下头,唯有窦致,清晰并肯定地出现在她眼里,用他狗狗一样湿漉漉的眼睛,展示他毫不匮减的爱意。

这几天公司里的人看见窦致就眉飞色舞地向他打听婚期订在什么时候。

不过通常窦致都微微一抿嘴角,发射出无懈可击的微笑后就说,“秘密。”

然后轻飘飘地走过,不带走一片云彩。

萧郁仍旧每天忙得不可开支,不过自从把窦致提上来了以后就帮她分担了不少工作。

两个人把婚期放在了十月,天气刚好,不冷不热,一切都无比合适,就和他们的爱情一样。

婚礼那天,神父问萧郁,“新娘,你愿意嫁给新郎作为你的丈夫吗,与他在神圣的婚约□□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有、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你都愿意爱他、安慰他、尊敬他、保护他?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他永远忠心不变?”

窦致听见她坚定的回答,“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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