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恩师(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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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待看清那人的面貌之后,悸云又惊又喜,顷刻间便松了手。
剑器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多日不见,你的武艺实在是突飞猛进。师父早已不是你的对手了。”胡玉欣慰笑道。
“多得师父往日悉心栽培,徒儿才有今日之修为,一切都是师父的功劳。”悸云行礼道。
胡玉拍了拍悸云的肩膀,绕过她走向前,看着赢战躺倒在地的尸体。
“赢战将军一世英名,没想到死状如此凄惨。可叹,实在可叹啊。”胡玉摇摇头。
悸云亦是心情沉重。为今之计,只有尽快铲除太子,方能令赢战将军的英魂瞑目。
“如今京中局势危急,师父怎还在京中逗留?悸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师父您了。”
悸云看着消瘦了一圈的胡玉,很是心疼。从小她便将胡玉视作父亲一般看待,自然不忍心看他一副饱经风霜的模样。
胡玉从前在博园时,也算是个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翩翩君子。如今却是一副胡子拉碴,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模样。
“正是因为京中局势危急,我才更加不能离开。如今赢战将军一倒,太子正是只手遮天之时。恐怕不日,他便要登上帝位了。”胡玉眼中惆怅万千。
若大丰真要被如此昏君统治,被声势日渐壮大的襄夷纳入囊中,只会是迟早之事。
襄夷国军施行□□,连襄夷本国内的百姓,尚且需要按照身份、家世,被划分为三六九等,并享有相应的权利。若他日襄夷真将大丰纳入自己的版图,大丰子民怕是也只能成为襄夷国中的最下等人,享受最糟糕的待遇。
无论如何,胡玉即便拼上一条性命,也不能看到此种场面发生。
“可陛下尚在,太子如何上位?莫非……”悸云情急之下,上前一步道。
“你猜的不错。先皇早已薨了,只是被太子封锁了消息。赢战将军掌握中原十万熊兵,早已被太子视为威胁。先皇对赢战有恩,因此先皇统治期间,赢战自是忠心耿耿。可太子不一样,他与赢战之间本就政见多有不和。他担心自己一旦登基,赢战便会起兵谋反。所以他才处心积虑地要将赢战扳倒,解决自己登基前的最后一个心头大患。”胡玉这些时日来,一直潜伏在皇城之中,为的就是将其中的来龙去脉摸查清楚。
“太子真是糊涂。他除掉了赢战将军,无疑是掐断了大丰的命脉!据徒儿收集的线索来看,襄夷已经按捺不住,要对大丰动手了。没有了赢战将军的大丰,不过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罢了!”悸云义愤填膺。
她对太子封元的恨,绝不仅仅是家仇,更是国恨。
胡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正是我前来找你的原因。那日你与丰七入赢府相救赢战将军时,我也在场。只是我赶来时,你们二人已经恰巧乘坐马车离开了。”
“那日晏希的伤情实在危在旦夕,徒儿又不知师父在场,还请师父莫要责怪。”悸云作揖道。
“自然不会。”胡玉眯了眯眼睛,五味杂陈地暗暗念道,“晏希……”
“师父也知道晏希近日所为了?”
“略有耳闻。”胡玉长叹了一声,“没想到,同出一门,她竟甘愿成为太子的走狗。”
“师父有所不知,晏希中了太子的蛊毒,记忆全失。所为之事,实在非她本心。相信有朝一日,一旦她恢复记忆,忆起师父的谆谆教诲,定会痛改前非,回头是岸。”悸云直到此时,仍然一心维护晏希。
她相信晏希的心从始至终,都同她一样,一片赤诚。
胡玉点点头:“但愿吧。为师此番前来,是有一事需你相助。”
“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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