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暗潜(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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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千丝万缕的联系。

“不好!”胡云骤然厉色暗呼出声。“只怕这二人,都与云家灭门一事脱不了干系。玄觞一旦被皇家之人所觊觎,你的处境可就危险了。”胡玉情急之下,攒紧了拳头。

莫非这云家灭门一事,竟是这二者其一的手笔。

悸云不敢细想,也不愿细想。

“可云家灭门之时,七皇子封临也只是个年幼的孩童,恐怕难以策划如此一出天衣无缝的计谋。况且,徒儿四岁时,他还曾救过徒儿的性命。”悸云分析道。

“他便是你口中那位,于你落水时救你性命的恩人?”胡玉眉目略为舒展了些。

悸云点点头。

“那恐怕,还是太子的嫌疑更加大些。但你也莫要掉以轻心。如今朝中局势瞬息万变。我见那七皇子亦是个不甘于人下之人,恐怕他想借玄觞之力参与夺嫡亦未可知。”胡玉见悸云毕竟是个涉世未深的少年,恐她受人蛊惑,方才多加提醒。

对于胡玉这位恩师,悸云心中一直敬爱有加,自然是言听计从。

“对了,师父方才说是有性命攸关的要事与我相商,敢问是什么事?”悸云提起胡玉此番前来的真正目的。

哐当……

又是一阵狂风骤起,将悸云方才掩闭的门窗重新吹开。门框的背面重重地砸在墙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二人脸色一凉,皆是一惊。

胡玉身手敏捷地躲向一侧,而悸云更是眼疾手快地闪向窗边。

所幸如此天气,是个连鬼都不愿出门的日子。

窗外,并不见活人的踪迹。想来应是没有人发现他们二人的谈话。

悸云这才放下心来,重新将门窗关紧。

胡玉见是虚惊一场,才从暗处缓缓踱步走出,道:“你可记得那日我在洞中我与你提起过的那位云家的幸存者?”

悸云点点头,灭族之仇怎敢忘怀。况且这位云家的幸存者,又是揭开这泼天大案最重要的一环。

“这位云家旧仆忠心耿耿,为云家之事惨死,我自是要替他料理好后事。多番探听之下,得知他有一养子身在京中,便特地前去安顿。”胡玉是个侠肝义胆的男儿。既有一养子因他失去了父亲,他又怎会事不关己袖手旁观。

“然而此番一去,却大有所获。”胡玉又补充道。

悸云猜测胡玉此去必定是凶多吉少,因此一时间不能悟透胡玉此言的深意,道:“师父何出此言?”

“我几番周折寻得云家旧仆养子。从养子口中探知,因他父亲早已知晓自己沾染的是株连全家的祸事,便早早将他送往旧识家中寄养,多年来从未与养子有过联系。也因此,虽旧仆已死,养子却并未祸及。但令人欣慰的是,父子二人虽断了联系,那养父却将事关云家最重要的线索交予了养子。”胡云缓缓道来。

“是什么线索?”悸云一听云家灭门一事尚有线索可以深究,便有些沉不住气。

胡玉闻言,从袖口处掏出一张发黄的信纸,上面零零星星地贴着一些破损的字句。字句的边缘露出焦黑色的黑边,像是被火烧过。随后,递给了悸云。

悸云将信纸接过,细细地辨认上面的字句。因破损严重,许多字句已然缺失。悸云猜想,此物应是在灼烧之际抢救下来的,且应是由好几封书信结合拼凑而成。

因此,即便将残留的字句勉强拼在一起,也不能构成一句通顺的话语。

但悸云在残留的字句中,还是找出了玄觞的字眼,料想此信应于玄觞一事有关。

而信的落款,都指向一个叫从禾的人。

“这是?”悸云问道。

“约莫六年前,那云家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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