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探乌府(2 / 3)
的那一刻,悸云顿时有些落寞。
想起这些时日在房中度过的欢声笑语的岁月,不禁有些唏嘘。
曾几何时,她曾觉得延江会是一个很好的朋友。
却未想到,如今几人却要成为势不两立的对立面。
也许人在江湖,从来没有永远的朋友。
尽管延江从未亏待过悸云一行人,可眼下她却不得不静下心来思考对付乌延两家的办法。
“我在乌年的身上撒了银屑粉,只要跟踪他的行迹,必能找到矿场的位置。既要将乌江私矿产业链铲除,就必须先找到矿场的位置。”悸云分析道。
封临点点头:“我曾向乌家的下人打探过,乌年有一个怪癖。尽管他是个极为好色之徒,但却从不留美色过夜。每到丑时,并会将屋内寻欢作乐的女眷尽数赶出。尽管是他最为受宠的延雨,也从来无法在他榻下过夜。”
“先生是怀疑这与铜矿案有关?”
“乌年虽并非什么心思极为细腻之人,但铜矿一案牵扯巨大,他背后必定有高人指点,否则早已东窗事发。但他确是此案极为关键之人,要破此案,必须从乌年入手。也许今夜,是个绝好时机。”
“那先生认为,是否需要防范延江?”
“从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延江似乎并未与乌年同流合污。”
“愿闻其详。”
“若是以乌年的性格,知道你们已经在调查乌江铜矿案,必定是杀之而后快。毕竟,死人是没有机会开口说话的。而延江不仅没有杀人灭口,甚至无意取你四人性命。可见延江与乌年并非同一阵营。我看她此举,更像是在保护尔等。”
“先生说的极是。如此一来,恐怕还是要尽快找到矿场所在地方为上策。”
如此两人便一拍即合,决意在今夜丑时再潜入乌年房中。其余时间便在房内按兵不动,静待时机。
如悸云所料,因延江心中自以为已将悸云四人尽数关在密室,所以对悸云等人的闺房守卫极为松散,直到入夜,也没有活人前来叨扰。
入夜的乌家,不复白日的喧闹。
万籁俱静。
只偶见几个打更的巡夜人在府上转悠。
悸云和封临寻了个无人的时机,迅速的飞上了乌年的房梁做好隐蔽。
“滚,都给我滚!”
今夜的乌年似乎没了玩乐的兴致,怒气冲冲地将屋内的美女尽数敢了出去。
一屋子的莺莺燕燕,尽数哭哭啼啼地做鸟兽散。
“这么大的事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紧接着传来一阵瓦片被摔碎的声音。
封临在屋顶的瓦片上揭开了一小块,正看见乌年正衣冠不整地与一位下人议事。
“废物,一群废物!”乌年冷不防地朝下人踢了一脚。
下人重重地被踹到在地,人仰马翻,却又立马翻起身来,跪在乌年身边寻求原谅。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下人双手做求饶状,全然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一心只想求乌年留他一条性命。
“死了多少人?”乌年急的咬牙切齿,面露凶光。
那下人为乌年的面向所怖,半晌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说不说!信不信老子踹死你。”语毕,乌年又重重揣上一脚。
此时下人再也无法直起身来,默默地爬到了乌年的脚边,哆哆嗦嗦地开口:“死伤……近半。”
“什么?怎么会呢?你不是跟我说爆炸的仅仅是一处小矿洞吗?怎么会栽进去这么多人。”乌年紧握着双拳。
“今日是延雨小姐生辰,厨房便多做了些酒菜,也一道下发给了矿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