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布袋(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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悸云已经消失了一天一夜。她怕晏希担心,还是托封临差人将她送回了乌府。

她心里知道,尽管晏希曾经对她口出恶言,但心里多少还是在乎她的。况且,从小到大养成的互相担心照顾的习惯,也不是一时半会就可以改变的。

“悸云,你可算回来了。跑哪去了,一晚上不见人。”

悸云的马车刚在乌府门前停下,就听见窈玉的声音。

窈玉和晏希此刻刚从乌江镇逛完街市回来,手里还拿着一些吃食。

“是啊,我们都很担心你呢。”再望向另一旁,原来延江也在。

倒是晏希,只是看了悸云两眼,见她好好一个大活人,安然无恙的模样,又别过头去。

封临见状,轻笑了一声,小声在悸云耳边说道:“还在较劲呢。”

“昨日悸云遇到一道学业难题,特来找我请教。也怪我,光顾着传道受业解惑,没顾上天色已晚。怕夜深有危险,就差下人收拾了书房让悸云将就了一夜。”

这方暂且不知延江是敌是友,封临便随口编了个说辞替悸云打圆场。

“原来如此,久仰胡玉先生大名,先生又是胡玉先生坐下首席底子。若有机会,延江也想请先生指教一二。”

“指教万不敢当,我将随时恭候。”

“那延江先在此谢过先生。明日是家妹延雨的生辰,夫君将在明晚于乌府为家妹举办生日宴席,不知丰先生可愿赏脸前往。”延江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张请柬。

“荣幸之至,定准时前往。”

悸云和封临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仔心中暗中揣度,明日,恐怕不会是什么太平日子。

和延江一块送走封临后,大家便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

悸云的伤口又渗出了一些血迹,需要尽快更换包扎。

“悸云,你怎么受伤了?”窈玉惊呼出声,惹来一旁的晏希也忍不住着急起来。

晏希几乎是第一个跑到悸云跟前的。

“你怎么受伤了?”晏希也顾不上再继续赌气,轻轻抬起悸云的手臂,不敢用力,怕弄疼了悸云。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深的伤口,差一点就要见着骨头,也不知道是被什么利器划开的。

“没什么,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被地上的石头划的,养几天就好了。”

“哪来这么锋利的石头。悸云,你当唬三岁小孩呢。”窈玉可不是什么好欺瞒的主儿。

“悸云,你说实话,到底出了什么事?”晏希一副要逼人招供的模样。

悸云没办法,想想这些事晏希和窈玉二人也是迟早要知道的,便一五一十地将这些天的遭遇告诉了她俩。

“那就是说,这个铜矿案,乌家和延家的嫌疑是最大的。”窈玉分析道。

悸云点点头:“目前看来,的确是这样。”

但晏希倒好像对这件事不太关心似的,她更担心悸云的安慰。

“没想到这些天,你经历了这么多,我却什么都不知道。”晏希有些自责。

虽然悸云已经尽量地轻描淡写,没有将自己在鬼门关走过一遭的事说出来,但晏希依然能感受到这其中的艰险。

“没关系,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悸云观察到晏希情绪的低落。

“要不我们回去吧,我怕再查下去,你会有危险。”

“嗯嗯,是啊。就我们这几个小菜鸟,不是地头蛇的对手。”窈玉帮腔道。

“可是我亲眼见到老五的死状。若不彻底铲除幕后黑手,只怕会有更多人会遭受跟老五一样的遭遇。”

晏希和窈玉都沉默了。倒不是因为他们是贪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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