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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了起来,接住了他强势而来的亲吻。
舌尖在口腔内疯狂掠夺,津液或是呼吸,所到之处的一切都是它的目标。
直到纪芙琜身体明显有些不稳,呼吸也逐渐凌乱,他的舌才慢慢退了出来。不过吻仍重重地碾在她的唇上,深却缓、一下接着一下。
直到身后的肌肤传来冰凉的触感。
纪芙琜在感知到的一瞬间就睁开了双眼,反应过来的片刻后也只是眨了眨眼睛,没有拒绝。任由自己一头扎进这一同编织的甜蜜情网中,与他共沉沦。
过了很久,他的手似是不甘愿停留在这安全的平地,手指往上轻点在她的脊椎上。
这若有似无的触摸轻到找不到痕迹,纪芙琜有些受不了,不自觉地瑟缩进柏斐的怀里,两人的距离贴得更近。
直到手找到了它此行的目的地,在排扣构筑成的悬崖边上才将将停下,纪芙琜的敏感和不适也渐渐散去。
柏斐的亲吻也离了她的唇,转战到耳朵上,轻声问:“睡觉不是不穿吗?”
纪芙琜的耳朵热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他的靠近还是询问。
小声地嘀咕或是回答:“你怎么知道。”
“看到的,上次给你拿了不是没穿吗。”
纪芙琜的耳朵变得更烫,一时间分不清他说的看到是指后来在浴室里还是……别的什么,可惜这个疑惑大概是永远找不到答案了,她根本问不出口。
柏斐此刻也不需要她来解答,语气中带着不知是得意还是雀跃说:“解了?”
“嗯。”回应的声音细若蚊蚋,叫人听不真切。
可一直注视着她的柏斐没有错过,得到应允的瞬间从背后抽出手来,回到前面不急不忙地解开了她睡衣的第一枚纽扣。
纪芙琜慌了神,她以为的只是从衣服里面摘出来。
来不及阻止,最后回应她的只剩下突如其来的既冰凉又温热的触感、以及藏匿在黑暗中细细的轻吟。
……
第二天早上起来,柏斐去厨房煮早餐,纪芙琜在房间里换衣服。
今天穿了件领口稍低的毛衣,去卫生间刷牙的时候才发现在衣领的遮掩下露出的半截红痕。
纪芙琜掀开看了下,又红着脸盖了回去,转身回到房间在里面加了件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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