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京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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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就是阮欣欣的大呼小叫,张叁微笑地看着他俩打闹。

后来听说,国子监要从京都派一位大人下来,阮欣欣从徐昌哪儿得来消息,说是位女大人,便兴奋地跑到于振坪的跟前,自请缨道:“到时那位女大人到西谷,你可不可以让我跟在旁边?”

整个案子阮欣欣都有参与,如果京都的大人要问起,她也能答,最主要的是,这是位女大人哎,正儿八经通过科考的女京官,阮欣欣纯粹是好奇大于其他。

于振坪这两日都在处理案子后头的事,跟阮欣欣都只匆匆碰面,好不容易尘埃落定,他把人搂怀里,不停地轻嗅着,从鬓边发角,再到脸颊脖颈。

腻歪的热气像绵密的毛刷,刷得人发痒,阮欣欣忍俊不禁,咯咯地轻笑起来,推着于振坪:“你属狗的呀,闪电都没这样嗅我。”它是直接舔!

把人比作狗!?于振坪直接拎她的后领推开,问她晚上吃什么。此时放衙后不久,天色尚明,阮欣欣提议去,上次跟周语慈一块去的馆子,那里口味偏甜咸,应该合于振坪的口。

其实于振坪不挑,什么都能吃,他只是好奇阮欣欣和周语慈之间的情谊。“你俩看着不像一路人啊。”

“什么才是一路人,我和你吗?”阮欣欣龇牙,这是对她贬低质疑的一种抗议。

好在她一口贝齿整齐圆润,龇牙咧嘴也不难看,就是再配上这表情......于振坪没抗住,吭哧一下笑了。这一笑,就把连日的疲惫淡淡地扫去,整个人轻松了不少,拉着阮欣欣的手,“走,去吃饭。”

待到店里,阮欣欣没那么饿,可见于振坪风卷云残,她也跟着吃了不少,要结束时,她问:“老大,陆叶是怎么回事啊?”

于振坪反问她:“你怎么想。”

哎哟,这她能怎么想?阮欣欣实话实说,“我不懂啊,外头有人说是咱们官署策反了陆叶,有人传说给了好处,还有人说是早些年就布下的暗棋,所以拿捏花志毅的证据直击要害。”

于振坪一哂:“都有吧。”

极轻的一句话,却引来阮欣欣的惊叹:“还真是暗棋?”声量都拔高了半筹;这卧底间谍,除了史书话本外,还真是稀罕事,史书已是曾经,话本都是臆想,可这实打实的事情摆在跟前,任谁不惊奇其中的渊源,何况之前可是半点风声都无。

于振坪瞧她天真可爱,不再逗她:“我与陆叶算旧识,他到花志毅的身边纯属偶然......”

阮欣欣插话:“他也是公门中人?”

于振坪微讶,“看出来了?”

“没有,瞎猜的。”不过还别说,陆叶这人瞧着是有股亦正亦邪的味儿,但阮欣欣当时怎么看他都觉得不太顺眼,但又不确定,时至今日,才豁然想明白这“不顺眼”在哪儿。人家也是“公门中人”,所以见到阮欣欣等人,自然不会有一般百姓的畏敬。

于振坪突然肃道:“在外头别乱说。”说完又露了个笑,“吃好了吗?”

热奶齁甜,于振坪浅尝了一口,便没再喝,不过倒是闻了几下。

“那你明白地说给我听,我就不乱说。”阮欣欣不肯放弃。

原来,陆叶真是公门中人,只具体职位所谓何事于振坪没明说,阮欣欣也没再追问,毕竟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更好,所以花志毅也是倒霉,把陆叶招到身边。

贩卖莺粟是重罪,阮欣欣问:“花志毅会判死刑吗?”

“逃不掉。”莺粟的危害有目共睹,朝廷早就明令禁止,他要往刀口上撞,那是以卵击石。

两人走出馆子,春末的夜晚微风徐徐,拂在人脸上,又暖又柔,吹涨了饱腹后的慵懒;于振坪牵着阮欣欣的手,她都能走出蛇形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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