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欢你占我便宜(1 / 2)
西大街上的炒螺店,阮欣欣还在东张西望,于振坪点菜,问她还要多加点什么不?
阮欣欣摇头摆手:“老大你点就好。”挺客气的。
于振坪垂眉微笑,在等菜时嚼了粒槟榔,阮欣欣瞅他腮帮子有节奏的鼓动,好想摸一摸是什么感觉,不过她没能看很久,本来闲散的于振坪看向她,一脸的似笑非笑,阮欣欣就像做了贼似的。
于振坪笑问:“你怕我?”又可听成:这可不是原来的你啊!
阮欣欣小缩着肩膀,贼眉谄笑:“不是老大,你叫我请客结果我囊中羞涩,我怪不好意思的。”说完还故意露了个羞意的神情。
于振坪瞥她:我信你个鬼!
还别说,阮欣欣之前敢怼天怼地,老大也是敢踢的;可此时此刻单独一块吃饭,这氛围感就不一样了,还有昨日县考搜查夹带小炒一事,让阮欣欣突然对眼前这位熟眉熟眼,还很是帅气的于捕快,突然就发觉,她好像也没有很了解呀。
“昨日在考场里晕倒的考生,是学署里的学生,他的老师,是孙清枫。”于振坪如是说。
信息量好大!而这时上菜,一个个开口肥美的炒螺,正袅袅地飘着诱人的香气,阮欣欣咽了下口水,问:“你见着孙清枫了?”不对,这不是问题的关键:“那学生为什么晕倒?”
于振坪夹了些炒螺进她的碗,阮欣欣真想直接扒拉着他追问:快说快说。
不过她的眼睛比较实诚,一直在跟美食拉扯;于振坪邪笑着吐掉槟榔,吃了口炒螺,抬眼见阮欣欣那双正等着他说的大眼,差点就要怼到他跟前,他怕还不说,这人要翻桌呢。
“让我听听你知道的。”于振坪慢条斯理。
阮欣欣按捺住内心的“捉急”,又咽了口吐沫快速道:“我一听昨日那名晕倒学生的症状,就想到大牢内瘾症发作的犯人,可我这是猜的,不作数。”
于振坪这才十分肯定,阮欣欣在他面前的直言不讳,真是没有半分扭捏的大胆猜测,十分得他的意,便也如实讲:“正如你所想。”
阮欣欣兴奋得倒抽一口气,大大地吸着面前美食的香气,唾沫狂飙,差点呛着,“那你昨日调查得如何?”
忍住美食的诱惑,真希望于振坪一脸笃定、十分把握地告诉她好消息,结果人家拿了根肉串,伸到她眼前:“不怎么样。”
“什么不怎么样,快说。”她急了。
于振坪瞟她一眼,咬了口肉,“李超然是学署的学生,他的老师是孙清枫,关系正常行为普通,目前还没有一丁点可怀疑的线索。”李超然就是那名晕倒的考生。
那肉串太碍眼,阮欣欣就着他手,咬上后狠的一撸,只剩一根竹签,“那不对啊?他晕倒,瘾症是哪来的?怕是不肯承认吧。”
于振坪右手拎着串肉的竹签,左手还不忘给阮欣欣夹菜,“在没有证据之前,一切都是猜想,李超然为什么会有瘾症这件事,可能是被害者,也可能是当局人。”
数块肉下肚,便没了刚才的猴急,阮欣欣点头:“是,老大说得对,查案不能心急,我阿爹以前也说过,一急就容易出错,方向一错后面就很难搞。”
于振坪再给她夹菜,阮欣欣才记得客气:“自己来自己来。”
于振坪却一点也不给面子:“刚才咋不自己来?想吃就吃呗,都是给你点的。”
不得不说,这话真是“愉快聊天”的终结语,若平日里的阮欣欣,她会用手圈着眼前的菜:都是我的,不许跟我抢!这种搞笑的戏码,大伙儿一块吃饭时她就曾上演过。
不过此刻她放下筷子,颇为文静道:“哦,我吃得差不多了。”
可这明显不对啊,于振坪疑道:“不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