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喜欢(1 / 2)
于振坪被带得摇晃,微微笑着嘬牙花子,不说话。
倒是黄大伟鄙夷地瞧了眼某人,跟张叁恶狠狠地碰杯:“咱们喝点润润喉。”
......
一场猜拳游戏下来,声音喊哑了,酒倒没喝多少,欢声笑骂,蹦跳扯皮,倒是快乐的笑声响彻夜色。
阮欣欣和于振坪回去是一个方向,告别黄大伟和张叁,临走前她还跟黄大伟说下回还继续约哈,黄大伟说行啊,可你不能找帮手。
大伙儿在席阳河的上阳桥前散了,阮欣欣就颠儿颠儿地跟在于振坪身后。今晚老大喝得有点多,这是阮欣欣的算法,可于振坪走得四平八稳,一点酒意也无,倒是阮欣欣踩着他的影子,像喝得多的人是她!
过了上阳桥就是西大街的夜市,东大街和西大街分别位于席阳河两岸,东大街夜市多为酒楼馆子,而西大街的都是露天的摊位,相比客流更多,熙熙攘攘、灯火通明香气缭绕。
刚好路过一个烧烤摊子,即便刚刚吃过烤肉,可烧烤这东西,闻着味儿,总是惹人垂涎的。
于振坪回头时,就看到阮欣欣放缓了若干倍的脚步,在哪儿津津有味地瞧人烤串,目光炯炯,满眼思欲。
忽感后领一紧,整个人就被人拎狗崽子似的,一直拎到永安街口。街面一下子安静下来,阮欣欣这才笑嘻嘻地问:“老大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小鸡仔了,这样被拎来拎去的,很没面子的哎。”
于振坪一点都不介意她的控诉,斜眼瞟她:“刚才是没吃饱吗?”
“吃饱了呀!”阮欣欣蹦蹦跳跳了两步,边倒着走边说。
于振坪无语地睨她,嘴里嚼着槟榔,半阖的眼皮子瞟她又似没有,身上懒懒的,走路也有些垮遢。
怎么说呢?除了第一印象邋遢到让阮欣欣叫他“大叔”,其实于振坪平日里挺整洁板正的,只今晚的酒让人放松下来,卸去白日的名头和肃正,平添了几分少有的随意,这是阮欣欣平日里不曾见过了。毕竟,他是捕班的捕头,他们的老大,必要的威严还是有的。
“老大,你真没喝醉吗?”阮欣欣疑惑地又问一次。
于振坪一手插挎在腰间的皮革带上,一边走一边嗯了声,也不管阮欣欣听到没有。
月色清清,无风也无云,前面是寂静的街道,后面通明的光映照过来,拉长了人影,隐隐熙然的人声,带给人一种想聊天的欲望。
所以,阮欣欣问:“老大,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于振坪嗤笑:“是不是我说不能,你就不问了?”
阮欣欣嘻嘻摇头,“要问。”
于振坪给了她一个白痴的眼神:那不是废话吗?
阮欣欣:“老大,你为什么想着要重查那个命案呢?”
于振坪愣了半步,不过很快又朝前走,没说话。
阮欣欣:“你看,案子都结了,认罪的犯人没有刑讯逼供,既没有上面的施压,也没有闹腾的亲属,这完全可以就此结束。”而不是全面推翻重头再来,如果查出真凶,真的不是此刻关押在大牢里的人,届时会不会啪啪地打衙门的脸?官署又将如何面对汹涌的舆情?
于振坪悄无声息地停下,因为阮欣欣一直倒着走,此刻也跟着停了脚,静静地瞧着前面,瞧他刚刚还懒散涣散的气息,缓缓地收拢聚集,仿佛通通凝结在眉心的那一丝紧迫上。
“这是你真实的想法?”于振坪问。
阮欣欣歪了一下脑袋,“我其中的一个想法,真实也好奇。”
有些婴儿肥的脸颊,透出微薄的红晕,眼睛耀亮如天上的明星,明明懵懂又天真,但又透出一丝洞察之后的不确定,于振坪看着她轻轻的一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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