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吃混喝(2 / 4)
,她瞧了瞧花老板和于振坪那儿,回眸对阮欣欣一笑,才靠近了说话。
奈何虎牙小美人的声音太小,阮欣欣侧身靠近了去,才听清她说:“我们老板呀,只看得上九念姐姐,其她的人正眼也不带瞧哩......”而这一幕落在别人眼中,就像阮欣欣靠在美人的怀里,耳鬓厮磨,情笑晏晏。
“小星星!”旁边的黄大伟喊她。
阮欣欣茫茫回头,还没明白叫她什么事,却瞧见进来一个飘飘袅袅的倩影,如梦似幻;定睛一瞧,原是个冰肌玉骨的美人,穿着曳地的长裙,仙螺髻,步摇轻颤、娉娉婷婷地走了进来。
那美人五官立挺,眉秀目丽,一张轻薄红唇轻轻地抿着,露着三份笑意七分冷意,端的那叫一个剔骨风流,风情万种。
“九念见过于大人,各位捕爷。”声音又清又软,如甜水中的一丝冰。
九念盈盈一礼,浅浅拂袖,走到花老板的身后,缓缓地坐了下来;而这时,阮欣欣手中的筷子恰时掉落,发出清脆的“叮咛”一声,随之她身后那位小美人捂嘴的“噗嗤”一笑。众人的目光这才从九念那儿,转到了“声音”制造者,阮欣欣的身上。
这不瞧不知道,一瞧众人均忍俊不禁:哪有半分淡定;阮欣欣整个人,都瞧痴茫了!
于振坪懒懒收回目光,不紧不慢道:“西谷圈子里的人说,人生三大幸事: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九念陪酒时。”
他说得漫不经心,可听的人却惊心动魄。
老大要九念姑娘陪酒!?!
黄大伟那嘴直接成了“O”形,阮欣欣则是一脸亢奋,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高兴个什么劲,倒是张叁不动声色,不奇也不怪。
于振坪的话音未落,九念姑娘冷冷一笑,仿若寒冬的冰霄花开,又冷又飒又刺人,瞧着人笑的眸子也是冰飕飕的。
倒是那花老板显得格外稀奇,像发现什么新鲜玩意儿似的,又坏又明了地拍着手中的扇子,邪笑道:“咱们捕头大人一向保守,今儿个怎么突然开窍了?九念,去探一探虚实,陪于大人开心开心。”
花老板话一出,于振坪身边的姑娘就自动起身离开,让出位置,倒是九念一动不动地坐在花志毅的身后,压根就没动,似也没有起来的意思。
氛围一瞬陷入死寂。于振坪还在优哉游哉地喝着酒,黄大伟和张叁面面相觑,倒是阮欣欣瞪大了眼,一瞬不眨地盯着场上的三人,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细微八卦的变化。
九念在玩她的绣花帕子,垂眸沉了会儿,微不可闻地幽幽叹了声,才款款扭了腰站起,却又“故意”用袖摆扫过花志毅的肩膀。
阮欣欣看得分明,九念垂眸扫过花志毅的眼神,又痴又怨。
好大的瓜!
九念坐到于振坪身后,靠得极近,那发髻上一两根不安分的发梢,都能扫到于振坪的脸颊,“大人,奴家给你斟酒。”皓腕玉指,芊芊如鲜嫩的葱段,飞流酒畅,且不知要喝的是这浓香的酒,还是美人的心意?
本来从于振坪身后站起的姑娘,要坐到花志毅身后去,谁知花老板摆了摆手叫人下去,倒真像虎牙小美人说的,只有九念才配伺候他?
九念要给于振坪夹菜,于振坪清声道:“九念姑娘不必忙,我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再吃便要撑了。”
九念放下筷子,又见于振坪的酒杯丝毫未动,便笑得逢场作戏,“那大人是要听奴家唱曲呢?还是听些有趣的笑话?”九念久经沙场,见惯了陪客的要求,无非就是跳舞唱曲说话调笑,要是熟稔了进钱快的,还有后面的事儿。
于振坪淡笑道:“我记得当年你的飞天洛神舞,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不知......”
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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