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衙第一日(2 / 4)
时,一颗槟榔朝着墙那边滚落,阮欣欣想伸手拦,奈何手不够长,眼看那槟榔要直接滚落地。
反正要扫地,阮欣欣也不甚在意,谁知,那槟榔落地的声音有点奇怪,怎么说呢?像是砸在......
阮欣欣弯下腰查看,头才刚刚低于桌面,定睛一瞧,一口气差点走岔路,只“啊”的一声尖叫,脑袋就“咚”的一声撞到板桌边上,皂帽也歪了。
顾不上疼,她以为班房里没人哩!谁想刚才俯身一探,那大板桌下,靠墙那面的长板凳上,正躺着一个满脸鬓须、睡意正酣的......大叔?
阮欣欣赶紧站直了身,扶正无辜的皂帽,礼貌道:“您好!大叔,我是新来的小阮,请问捕鱼......哦不是,是于捕头在吗?”吓过之后太紧张了,话都说不清楚,阮欣欣抿唇皱眉,担忧给同僚留下不好的第一次印象。
而被叫成“大叔”的人,正被迫的用拇指刮了刮眉毛:“......”
刚才有人进来时他便醒了,只是太累,懒得睁眼,后被阳光照得眯了眼,也懒得动,最后被东西砸了眉头,紧接着被一声高亢的尖叫给彻底“震醒”。
“大叔”一边抓着头皮,一边懒散地要坐起,仿佛要跟长板凳拉扯般,半天才坐直了腰板。
“您好!大叔,我是咱们捕班新来的小阮......”
“大叔” 举起手打断眼前这个“咋咋呼呼”的人,皱着眉头,眼睛都没睁开,停了半晌,才睁开一眼,瞅向阮欣欣,一脸茫然。
“大叔,你也是咱们捕班的同僚?”被人一直盯着的阮欣欣,扭着手中的抹布,出口打破尴尬。这大叔穿着一身黑扑扑的夜行衣,发髻松垮头发零乱地散着几缕,且不说那满脸邋遢的胡须,细瞧起来,那眼角还糊着眼屎呢。
“大叔”一脸的睡眼惺忪,好像不打算回答她。
场面又重新陷入尴尬,阮欣欣为缓和眼下“困局”,突然想起照壁前那位官署同僚的“好心”提醒,便直白问:“听说于捕头很凶啊!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我。”
“大叔”本还沉浸在朦胧睡意中,眼珠子是瘫着的,闻言不禁滚动了几下,翻出:“......”一百个问号: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被鸟吃......哎呀,这是哪位?”
一个语中带笑,句尾还拉着唱音的年轻男子,跟阮欣欣身上一样的皂帽黑靴,束腕革带,黑灰短襟的公服,想必是捕班的同僚?
阮欣欣赶紧自报家门:“您好!我是新来的小阮,请问僚友贵姓。”
那年轻男子白净的一张脸,上下打量一番:“免贵姓黄。”
“黄大哥好!”阮欣欣嘴甜。
“黄大哥”笑问:“你叫阮什么呀?今年多大了?”
“阮新,新奇的新,今年十......十八了。”
“黄大哥”抚着手:“啧啧啧,十八,舞象之年,真是年轻啊!叫我大哥也没错。这样吧,以后叫你小星星。”
“为什么呀,哎?刚才那位大叔呢?”阮欣欣还想问,刚才那位大叔同僚姓什么?谁知才跟“黄大哥”打了个招呼,转身便不见那位大叔的身影。
大叔?“黄大哥”两眼眯眯,却笑得欢快:“不为什么,就是给你起了个绰号,这样既显亲切又朗朗上口,咱们捕班有这么个‘优良传统’,新人进来就给取个绰号,叫你‘小星星’不好听吗?”
阮欣欣微笑着摇头,“没有,那黄大哥你的绰号叫什么?”
“黄大哥”嘿嘿两声摇头:“你不正叫着吗?”
阮欣欣嘻嘻一笑,“这哪算啊!那我也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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