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2 / 2)
的侧颜,即便是这样,她也会心动,会反反复复被男子盛气凌人的模样震惊到。
萧行衍接过晶莹剔透的玉碗,害怕她烫到手,他垂头发现粥的卖相很差,顿时没了食欲,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喝下去。
“若喜欢,茹儿愿日日做予陛下。”她看着见底的碗,扬起甜蜜的笑容。
萧行衍停下了笔,转过头来直视着女子满是欣喜的眼球,不敢说重话伤她,“皇后母仪天下,此举不妥慎行。”
“为了陛下,茹儿心甘情愿。”她痴痴地笑着,想为他诞下一儿半女,此生就足矣。
萧行衍再没了耐心,看着即将触碰到他脸的纤纤玉手,他嗔怒地掐着她的手腕,一把甩到了地上,不愿意和她多浪费口舌。
陆婉茹知道自己触碰到他的底线了,但他们之间连肌肤之亲都不可吗?
“选秀事务繁杂,皇后这才忘了洞房花烛夜?记住少在朕身上费不必要的心思!”萧行衍居高临下地看着陆婉茹,心中五味复杂。
这些年他难道对她还是如初见般无情吗?
——
两年前。
陆婉茹盖着红盖头紧张不安地搓着手,突然一股醇厚酒香钻入鼻中。
萧行衍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周围的物品,用着沉稳的声音,有条不紊地说道:“别怕。”
她愣了愣只觉心安,那一刻她认定是命中注定,开始对他有好感。
“我不碰你,不仅是今日,往后数年皆如此夜,只需在外人前佯装亲昵,你只需牢记自己的本分,足矣。”言毕,萧行衍转身推门准备离去。
陆婉茹急忙掀开盖头,一把丢在了地上,“殿下!”
萧行衍蓦然回首终于看清了女子的面容,眉如芥柳丝,朱唇似春桃,肤若凝脂,细腻白皙,头顶繁重的珠钗在慌忙跑来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些突兀。
她本就难掩玉颜,小巧的尖下巴滑落着清泪,添了几分凄惨之味。
“春宵一刻值千金。”
“方才所言,句句属实。”他突然意识到此举太过鲁莽,便关上了房门。
“开枝散叶是茹儿的本分。”她垂下头羞涩地嘟囔着。
萧行衍被她这句话堵住了嘴,思忖良久亦是寻不到一个两全其美的答复。
“我来服侍殿下即可。”说着陆婉茹的手便抚上了男子宽大强壮的腰间。
“松手。”萧行衍不耐烦地命令道,她的这些行为是在告诉他,他入房时说的都是废话吗?
“茹儿是清白之身,殿下不必质疑,这般是为何?”
“因为我和你没感情,也无心儿女情长,剩下的你不必知道。”
——
陆婉茹略微蹙眉,他怎么那么善变,明明刚刚还是安然无恙的。
“母亲命我早日诞下皇嗣,朝中大臣亦有此意,催促陛下早日立储,可帝后至今未曾圆房,让人知道了该怎么想茹儿?”
萧行衍揉着眉心,最近是怎么了?似乎所有人都在有意无意地提及这件事情,他执政不过一载,这般着急是想着改朝换代吗?
“陛下先前说没有感情,可这都两年有余,茹儿早已动了真情,陛下呢?”
“暂未有子嗣的准备。”他只好说出这句话来搪塞她。
“这是茹儿操心的事,怀胎十月,陛下会慢慢接受这个孩子的。”
“身体不适,实为不便。”
“太医院早已禀明,陛下龙体康健。”
他彻底没了借口,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皇后该去朝华殿了,朕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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