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学校了!(1 / 5)
在8月22日的魁地奇世界杯决赛中,爱尔兰队以10分的微弱分差获得了最终胜利。不知是否由于多名成员都受到了傲罗秘密增援力量的打击,食死徒团体并未在赛后举办制造骚乱的狂欢派对,邓布利多白跑一趟。
但他大概也不会为此感到沮丧——感到沮丧的应该只有两个家庭,史蒂文森家和马尔福家。其中,黛西因为要补“临时通知的魔药学作业”只能被迫留在家中,而德拉科没能去成,则是因为他的母亲“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把他们一家的决赛门票赠送给了前段时间拜访马尔福庄园的克拉布和高尔。
“你能想象吗?那两个蠢货去看了那么精彩的比赛?以他们的智商能看懂规则吗?”德拉科在和我通话时嫉妒得简直要把牙给咬碎。他不好因此埋怨他的母亲,只能就捡漏的克拉布和高尔虚张声势地放着狠话,“等着瞧吧!开学后我一定要——我一定要——”
我在小薇的另一头偷笑,语气却装作惋惜地安慰着他:“哦,小可怜,真是太遗憾了。需要教训他俩一顿吗?我可以当打手哦。”
“……不必了,我不想你和他们扯上关系。”德拉科闷声道。似乎因此又想到了什么,他沉默几秒后,凑近小薇并压低了声音,“那天,他们的父亲也来了……和我父亲聊了很久。”
“马尔福先生他……是什么反应?”我收起笑容,小心翼翼地问。
“脸色不太好,他们三个都是。”德拉科叹了口气。
我们没再讨论这件事,而是展望起了即将来临的新学期。他和黛西还不知道要更换黑魔法防御课教授,更不知道还要举办三强争霸赛,而我也并不打算提前告诉他们。我更想面对面欣赏他们知道消息后的惊喜表情,以及“选拔”结束后看到写着我名字的纸条从火焰杯里跳出时的表情——不过那时候很可能不是惊喜,是惊吓。
“对了,我听黛西说你告诉她暑假作业新加了五篇魔药学论文?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我瞄了眼身旁看书的斯内普,他扭头,对我挑起了右侧的眉毛,像是想要问我同样的问题。
“……那一定是你又上课走神。”我相当自然地糊弄着德拉科,并向对此毫不知情的魔药教授毫无歉意地吐了吐舌头。
“啧,是我走神。”德拉科不情愿地承认了这一指控,转而习惯性地以此揶揄起了我,“我又不像你,毕竟你在魔药课上可是相~当~专~注——”
“咳,行了。”我赶紧打断了他。
然而远方的德拉科并不愿屈服于我意念上的“锁舌封喉”,他越说越起劲儿,仿佛要把去不成魁地奇世界杯决赛的不满全在我这儿发泄出来(倒也没错)。“哈哈,我好像还听见了纸张的声音?你该不会真的在写魔药论文吧——还是说,又在写情书?”
“……没有,你听错了!”我红着脸按住斯内普翻书的手,另一只手想要触碰小薇挂断通话,却被斯内普反手紧紧握住了。那本厚重的《东方草药图鉴》在闷响中落到了地毯上,现在我和德拉科的对话在他心中大概要比随着季节变换形态的植物更有意思。
“你害羞什么?你又不是没……哦,妈妈,您怎么进来了——”
德拉科调侃的话语来了个堪比古灵阁金库小推车的惊险转弯,一阵乱七八糟的咣当噪音后,小薇那头彻底没了声音——我很想告诉他其实完全不需要躲着纳西莎,如果有机会,我倒想和她也亲切地聊聊呢。
草药图鉴在斯内普无声的漂浮咒下慢慢回到了他手边,可他却并没有打开它继续阅读,而是将我被握住的那只手也置于书本粗糙的皮革封面上,严肃得就像是要我手按《圣经》起誓。
“小姐,如果马尔福先生所言非虚——”他直直地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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