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宿(2 / 6)
?克利切——”
眼看西里斯就要不分青红皂白地训斥一直对工作尽职尽责的克利切,斯内普先我一步阻止了他,不过不是以和善的方式。“闭嘴,蠢货!”他不耐烦地压低声音喝止道,“她只是需要用冷水清洗衣服上的血渍!”
西里斯一贯不擅长察言观色,不然他也该从斯内普不自然下沉的尾音中听出些端倪了。“血渍?”他再一次放大了声音,并隐隐带着怒气和难以置信,“你居然让她受伤了?”
“……那不是我能控制的。”
在西里斯说出更多蠢话之前,我猛地拉开了门,怀里抱着洗完的衣服。两人齐刷刷地看向我,斯内普盯着我还在滴水的头发,不悦地皱着眉;西里斯则上下打量着,试图看出睡袍下的哪里有新增的伤口。
“借过,先生们。”
两个人都没有动。
我只好摆出一张虚弱的笑脸,分别对他们进行“恳求”:“斯内普教授——我该吃药了,您可以为我准备一杯温开水吗?”
斯内普伸向我头发的手顿在半空中,权衡完优先性后,他瞪了我一眼,转身大步走向了厨房。
于是我转向试图刨根问底的另一个家伙。“布莱克教授,吃完药我想好好睡上一觉。可以让克利切为我收拾出一间客房吗?”
“哦,当然可以。”他爽快地答应了,接着抛过一连串问题,“你哪里受伤了?严重吗?吃得什么药?要去医院吗?”
“我没有受伤。”我选择性回答了其中之一后,向他提出了第二个请求,“斯内普教授同样很需要睡眠,可以也为他准备一间房间吗?”
“不可以。”西里斯瞬间改口,并虚伪地挤出一副爱莫能助的惋惜表情,“你也知道,克利切其实并不听我的。”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那我睡哪?”
“你可以睡在我的卧室,我昨天收拾过,还算干净。”他殷勤地凑近了些,坏笑道,“我年轻时在墙上贴了很多漂亮女孩的海报,你会喜欢的……”
“床够大吗?”我盯着他,认真问道,“睡得下两个人吗?”
“够……诶?”布莱克佯装出的轻佻笑容僵在了脸上。他张口结舌,半晌后在我平静的视线下终于犹豫地答复了我。“睡是能睡得下……只是这样,不太好吧?我睡楼下就可以的……”
“谁管你啊?”我毫不客气地厉声打破他的奇怪畅想,“我是在说我和斯内普教授——既然你不愿意准备客房,我完全可以和他挤一挤——”
“……我愿意!我愿意总行了吧!克利切!!”
我捧着热茶坐在沙发上哈欠连天,而比我更需要睡眠的斯内普依旧精神抖擞。他站在我身后,一缕一缕地烘着我的头发,并轻柔地用手指分开它们下端因毛躁而打起的结。
“浴室的那瓶洗发水也太难用了。”我抱怨道,“我感觉它会把我的头发腐蚀掉。”
“我从未用过那间浴室的东西。”雷古勒斯摇了摇头,“只有纳西莎她们到来时才会用。”
这时,克利切端着刚烤好的松饼慢吞吞地走过来,雷古勒斯试图以此践行他之前的承诺。“您的松饼,小姐。”他将点心盘放在茶几上后,抬头看了我一眼。
“如果克利切没有猜错,您用的是贝拉小姐的洗发水,小姐。”他用嘶哑的声音说着,苍老的脸上竟出现了骄傲的微笑。
……难怪贝拉特里克斯的头发是那副德行!这到底是什么牌子的洗发水啊!
仿佛怕我不够嫌恶似的,克利切的视线扫过我身上的旧睡袍,继续怀念道,“而且,这件睡袍也是贝拉小姐的。”
我产生了一种想要立刻把它脱下来的冲动,斯内普及时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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