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质期一年的职位(1 / 5)
黛西、德拉科和我是最后进入礼堂的高年级学生——准确来说并不需要加“高年级”的前缀,因为我们已经迟得错过了所有新生的分院。背后的原因令人暖心:我们在城堡外面的石墙后鬼鬼祟祟地互换了新学年的礼物,还差点被举着扫把的费尔奇当成小偷打出去——但没办法,我准备的夜光小手表只能在极其黑暗的环境下才能展现它的趣味,而灯火通明的礼堂显然不具备这个条件。
我们溜进礼堂,弯着腰在斯莱特林长桌边寻找座位,但到处都挤满了人,简直像圣诞节期间的国王十字车站。
“嘿,德拉科,这边!”不远处的潘西发出了蛇一样的嘶嘶声后,冲我们的方向招着手。她旁边还有充裕的位置,应该不只是留给德拉科的。
“哦,谢谢你,宝贝。”我代替德拉科做出了回答,飞快地进入了她身边的座位。潘西哼了一声后就别过脸去,假期后长过肩膀的头发差点抽到我。黛西哀怨地瞪了我一眼,嗔怪我的“处处留情”,我忙笑嘻嘻地哄着她,承诺自己心里只有她一人。这番左右逢源的操作看得德拉科连连摇头,夸张地大声说着自己快要吐了。
我们愉快地嬉笑着,根本没人留意台上的变化,直到邓布利多起身发言时,我们的心里都只惦念着待会儿出现的能填饱肚子的东西——哦,拜托,斯内普又不能当饭吃。
一些老生常谈的寒暄话后,邓布利多高声宣布:“今年,我很高兴地欢迎两位新老师加入我们的队伍——”
好的,看样子我们的朋友海格终于得偿所愿了——等等,两位?
邓布利多讲述着凯特尔伯恩教授申请退休的原因以及对海格担任保护神奇生物课教授的支持,但我的注意力完全不在那上面。我抬起头试图在教师席上寻找另一位新教授,但长时间养成的习惯让我的视线第一眼就锁定了面色不快的斯内普。
他的表情糟得像是一口气吃掉了一整盒挑剩下的比比多味豆,冰冷的眼神无差别扫射着台下所有因为好奇而看向他的学生。坐在这一排靠前位置的克拉布还是高尔正伸长脖子向上张望着,把我本就有限的视野几乎遮挡个干干净净,被斯内普这么一瞪后,他又把头灰溜溜地缩了回去。
终于,斯内普巡视到了我。“嘿,教授。”我笑眯眯地对他做了个嘴型,并悄悄挥了挥手,手腕上的绿宝石手链随着我的动作叮当作响。
——这是斯内普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出现在我十三岁后第一个清晨的枕边。我不清楚它所用材料的价值,但它于我,千金不换。
斯内普挤出一个还算正常的表情,像是在微笑,但并未维持多久。在他周围仿佛有什么令他完全无法忍受的东西,让他一贯出色的忍耐力都失去了应有的效果。
邓布利多对新的保护神奇生物课教授的介绍结束了。我一边大力为海格鼓着掌,一边不明所以地看向教师席后的其他面庞。坐在加高座椅上的可爱的弗立维教授、头发上的草屑还未清理干净的斯普劳特教授、未展现课堂上严肃模样的笑容满面的麦格教授、脸涨的通红但明显很高兴的海格——哦,现在该叫“海格教授”了——他也注意到了我,还在冲我笑呢。
我同样用嘴型跟海格打了招呼,脸上的笑容还未收起,就在看到下一位“教授”的那一刻凝固了。
于此同时,邓布利多继续大声介绍着:“我得遗憾地宣布,本学年,卢平教授因为某些个人原因,无法继续担任黑魔法防御课教授一职。但他慷慨地为我们介绍了他的一位朋友——布莱克教授……”
“什么?”
三个不同的声音齐齐地从安静的学生堆中突兀地传出来,打断了邓布利多未完成的介绍。它们单拎出来都不算多响亮,但叠加起来简直是震耳欲聋。从方向上看,这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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