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哈特进ban位(1 / 3)
我迷迷糊糊感受到被抱进了怀里。对方的怀抱舒适又牢靠,带着熟悉且安心的气味,让我不禁想整个人都躲进他的身体。是慈悲的神接我去天堂了吗?
[你想得倒挺美,距离一切结束还早呢。]有个讨厌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而我丧失了分辨话语中内涵的能力——事实上在我此刻听来这只是加剧头痛的刺耳的电磁信号。
我发出了一声可怜的鼻音示意他安静下来,将脑袋往“神祇”的怀中又埋了埋。“神祇”静默片刻,跟旁边的人说了些什么,便带着我踏上了通往天国的阶梯。我又像是乘着一条于平静无风的海面航行的小舟,在一次又一次微微摇晃后终于不舍地抵达了目的地。
恢复意识时,四周都是消毒水的味道。我费力地睁开眼,面前有个熟悉的笑眯眯的老头儿——哦,是邓布利多,这说明我还活着。
“下午好,薇尔莉特。”他微笑着说道,“我和西弗勒斯在打赌,猜你会不会在晚饭前醒过来。”
我这才注意到了床尾的斯内普。他负手而立,脸上残留着未消的怒气。我想抬手跟他打招呼来着,发现胳膊重得抬不起来——好吧,他别过脸去了,很显然并不想搭理我。
“那您赢了吗?”我转头好奇地问。
“唉,没有。”邓布利多遗憾地摇了摇头,“我欠他一个西可,下个月算在工资里。”
说罢,我们两个一起笑出了声。我悄悄瞥了眼斯内普,他还是冷着脸,一点都没有赌赢了的开心劲儿。不稀罕的西可可以给我!我在心中小声地喊着。
等等……有件东西比西可要重要得多!
“魔法石!魔法石还好吗?”我急切地握住了邓布利多垂在床边的长长的衣袖。身上的巫师袍已经被脱下了,而且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床头,不管是谁做的(我不太相信是斯内普),希望他能发现坠在兜帽尖尖的那块小玩意儿。
“哈哈,我扳回一局了。”邓布利多的胡子随着他的笑一抖一抖的。他耐心地向我解释道:“这是我们的另一个赌,我猜你一醒来就会担忧魔法石是否安全。”
“事实上,依旧是我赢。”斯内普冷冷地开口,“她一醒来最先在意的是你上一个无聊赌局的结果。”
“你太较真了,西弗勒斯。”邓布利多转过脸,小声嘟囔着,冲我夸张地撇了撇嘴。
虽然他拿我当赌局的幼稚行为让我有些无语,但我稍微一想便发现这应该只是老人安抚受惊晚辈的一种奇特的方式——换句话说,哄小孩呢……毕竟我也算是从鬼门关逃了回来。不过,正常的老人也不会用这种方式就是了……
邓布利多安抚地轻轻拍了拍我的手:“别紧张,亲爱的孩子,魔法石和你一样都平安无事——哦,这个比喻似乎有点不太恰当。”他呵呵笑着,接着说,“魔法石在刚才已经被我毁掉了——放心,我不会用同样的方法对待你。”
邓布利多的黑色幽默成功把我逗笑了。我望着天花板,感慨万千:“或许它本就不该存在呢。人的欲望无穷无尽,总有人会为了满足欲望不择手段想要得到它。今天是伏地魔,以后可能还有伏地魔2号,伏地魔3号……毁掉挺好的,断了念想。”
“我很高兴你能这么想。”邓布利多赞许地看着我,“除了这个,你还有其他什么问题想问吗?”
这倒真提醒了我。
“邓布利多教授,奇洛碰到我的手腕后,就神奇地自燃了。这是为什么?我知道可以靠强烈的爱意牺牲自己守护另一个人,但我好像并不满足这个条件……是您在守护我吗?”
“哈哈……可爱的女孩儿,你从哪里听说的这个‘爱的守护’?这种守护确实存在,但和在你身上实现的守护并不相同。”他意味深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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