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3(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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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黎十指攥紧不受控制想要反抗,然而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的那点力气根本不能抵御。

两人手指紧紧扣在一起,乔熠手背青筋已然凸显,埋在她肩窝的脑袋始终没抬一点,仍旧用牙齿咬着她肩膀那块软肉不松口,即使嘴里尝到淡淡血腥味,他也没有松开。

张黎忍着痛一声没喊,咬紧牙根额头却有细密汗珠冒出,痛到难以忍受只能抑制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闷闷的呜咽,嗓音低沉短促,很细小很微弱,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这个细节让乔熠一下想起他曾忽略的点。

张黎也曾这么痛过。

但他没在意,又或者说,是他压根儿不敢往这方面去想,哪怕退房时听到前台说出那句话,他也不过惊喜一瞬转而变得镇定,毕竟张黎和他哥当年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连他都觉得两人不可能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发生过,即便最后亲自上楼去瞧,他也曾有陷入长时间的犹疑,左右摇摆不敢轻易下决定,总觉得张黎并非初次,或许只是他的不知收敛才导致也说不定。

这一点,乔熠的确没猜错,张黎那晚确实受了点伤,轻微撕裂,红肿疼痛,抹了药膏才好受些,不过接踵而来的却是担心和害怕,什么措施都没做,意外中招倒是其次,就怕头脑发热找了个不干不净的人,染上一些不干不净的病,是以一向厌恶踏进医院的张黎也不得不走进医院找到医生开具单子做了一系列检查。

提心吊胆两三个月,得知所有指标都正常,张黎才敢放下心来,为自己的一时放纵彻底划上句号,然而现在乔熠这副势不可挡非要将她当场法办的凶狠模样,让她不由地有些担心,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乔熠有没有在国外和人花天酒地染上一些不好的病回来。

张黎眉头紧锁,垂着眼皮盯着乔熠湿漉漉的发顶,义正言辞地问道:“你没病吧?”

乔熠神色一愣,还以为张黎是在骂他这么做有病,顿了顿,眉眼微扬,忍不住弯起嘴角笑了笑,他松开牙齿用舌尖温柔地舔舐她的伤口,试图以此抚慰张黎那晚所受的痛楚,眼看他的齿痕清晰印在她的肩头,乔熠心里竟有种说不出的满足,好似打上这块专属烙印,别人就再不敢觊觎她。

张黎现在一门心思只想知道这人到底有没有病,一时也没顾上肩膀的痛,就是当她张嘴想问清楚时又觉得问了也是白问,谁会把没病刻在脸上,就算有病说不定也会说自己没病。

张黎闭上嘴烦闷一躺,眼睛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沉思片刻,冷声道:“套在床头柜里,你要做就带上,我可不想得病。”

“......”乔熠上一秒还想同她打趣逗乐把那晚的事以受害者的身份向她控诉出口,然后问她索要这些年的空窗赔偿,让她尝尝什么叫做下不来床的滋味,下一秒听到这句话,嘴角蓦然僵直,身体紧绷如石,脸色煞白一片,表情那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什么叫做羞辱,乔熠今天算是体会到了,这种感觉完全可以用张黎拿钱羞辱杨鸣竞来堪比,“得病”二字不仅是对他感情的羞辱,更是对他人格的羞辱。

他没想到在张黎眼里,自己竟是这样一个人,禁不起诱惑扛不住寂寞,对待感情随随便便还以为来者不拒是个女的他都要?

乔熠抬起头来愤恨地瞧着张黎,气地下颌绷直,十指也跟着收紧,手劲大的似乎想要捏断她的指骨,而她躺在那里像块木头一样毫无反应,目光无神,表情惨淡,完全就是一副放弃抵抗任他摆布的死鱼模样,看见她这样子,乔熠真是什么脾气和兴致都被她给磨没了,他松开手倒在一旁闭上眼气地一个字都不想说。

说什么呢,说自己没病?

她信吗?她不会信的,即便信了,她也不认为他是个安分专一的主,估计在她心里,他和其他男人一样,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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