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灯会(一)(2 / 3)
友的只有一位,那便是张传贤,据说这位辉白道长性格张扬跋扈,而与虚然来往的,跋扈之人,便只有你了,用膝盖都能猜出来,辉白道友,你危险了。”
汉子哼了一声,从鼻孔里吹出两股气流来。
“老子才不是什么辉白,老子乃德顺门的李卫,你这小鳖孙,休要胡说,快如实招来,那说话的究竟是什么人,你是否与觉明那老贼相互勾结来算计我们,目的为何?”
见他这幅样子,霍浮有些动摇,又快速地从头捋了一遍,再确信了他就是张传贤。
于是她再一笑:“此地无银三百两,我才不告诉你,我就只跟许道友说道,就在他耳旁说道,你休想听见半点。”
她又转头看向许巷境:“许哥哥,倘若他真是李卫,那你可千万不能信任他,这家伙烂怂得很,比我还靠不住。”
平日里清冷严肃波澜不惊的许巷境,今日的表情竟如此丰富多彩,张传贤不禁笑了出来。
转头再看那张霍浮的脸,上头早已经阴云密布。
张传贤料这旗敌败类不能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于是转到霍浮身后解了绳子,道:“麻利点儿的,三天时间可紧得很啊。”
霍浮转了转手腕,在心里打起算盘来。
眼下若想逃脱困境,那就得抱紧许巷境这条大腿,他们正派讲究大仁大义,而传闻这家伙又是正派的人中龙凤,想必是明是非的人,断是不会为了自己活命去捅别人刀子的。
霍浮道:“首先我得声明一点,觉明之前虽与我同个门派,但他早已被逐出师门,我与他无半点关系,从来没见过面,互相勾结更是不可能,我受你们云和门邀请参加大会,并没想跟你们一起去追杀,只想平平安安回到奉山。”
她的态度十分诚恳,至于信不信,那就得看他们了。
许巷境那方点头了,很是深明大义地说:“放心罢,云和门不会牵连无辜,也不会放过真正作恶的人。”
霍浮自顾去桌前倒了杯茶水,:“如果我没认错的话,方才说话的人,也就是设这个灯会的人,并不是觉明,而是周弈,此人痴迷于各种棋局游戏,道法极高,擅于建造境。”
张传贤皱起眉毛:“什么是境?”
霍浮道:“差不多就是做梦,编织出一个梦境,再将人的三魂七魄引进去,倘若魂魄在境中破碎,那现实中那人就会死去,再倘若魂魄一直被困在境中,那现实中的□□就会一天天老去,直至死亡,腐烂。”
张传贤冷哼一声:“心眼真坏,这周什么玩意儿的,恐怕也是你们玄阴派的吧。”
霍浮摇摇头:“辉白道友,你说错了,这家伙可是你的师爷呢。”
张传贤急了眼:“我呸,金水门何时出过这种败类。”
霍浮翘起二郎腿来:“他早都被逐出师门,辉白兄不知道是正常,不信去问问你的虚然兄。”
张传贤看向窗边的许巷境,却见对方点了点头,顿时涨红了脸。
许巷境说:“我曾听说过境,却不知道如何破解。”
于是两双眼睛齐刷刷看向霍浮,她却摇头:“这东西我玩过,但却被困了三个时辰,后来得救于我师父,他的解法很粗暴。”
话音刚落,忽听外头一片嘈杂,许巷境推开窗朝下看,只见一穿道袍的男人躺在血泊中,身旁站着位女道长,满脸惊恐,白皙的脸上溅了几滴血珠子,然而捅人的却不是她,是旁边卖小食的姑娘。
那姑娘抹了抹身上的血迹,将带血的匕首收起来,若无其事地回到摊位上,继续叫卖。
张传贤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接着就听旁边的霍浮说:“那姑娘是周弈放在境中的角色,负责维持境的气氛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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