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柳氏之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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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药不救?!”

“所以他没死?!”

花满楼点头,又摇头:“只是当时没有,但后来……”毕竟鬼医药不救恶名在外,手里的药人从无活口。想到这里,花满楼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对不尊重别人生命的人,从来没什么好感。

连七似是想到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卷画纸,边缘有火蚀的痕迹,画卷上赫然是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脖子上挂着半块玉玦。画卷上有一处小字,写着画像的时间和落款,只是字迹有些漫漶已经很难辨认。

陆小凤凑到她身后,却注意到画中的另一处细节:画中有一处假山,山上有一亭子,亭中坐着一个红衣人在饮酒,虽然看不清红衣人的长相,但画这幅画的人却勾勒出了衣摆处的散边错金纹——很罕见的纹饰,似乎是某种家族的纹章图腾。

“还有一件事,”花满楼道,两人齐齐看向他:“严放这两日就该到钱塘了。”

到的人不止是严放,三英四秀之中,除了被关终身禁闭的叶秀珠和嫁人的孙秀青之外,此时的掌门张英凤,还有严人英都来了。另连七没想到的是,肖祐、赵万和段小峰也来了钱塘。

只是更没人想到的是,就在寿宴的当天,严柳氏被仆人发现暴毙在房中。墙上写着“血债血偿”四个血淋淋的大字,落款赫然是连七。寿诞成了丧事,严放自是既悲且怒,发誓要为母报仇,峨嵋众人认定连七此举事出挑衅,张英凤的脸上也写满了阴晴不定。

不久后,林婉月气愤地离开花家,只是脸上多了一丝犹疑。

就在半日前,她为了和连七交换身份提前抵达了钱塘,两人在柳宅交换了身份,之后她就目睹了严柳氏的死。别人还在猜测连七是假扮成谁的模样混进寿宴中杀人的时候,林婉月觉得自己被利用了,于是,半个时辰前的茶楼——

“我允诺让你假扮身份,从未让你借这个便利杀人!”林婉月的剑架在连七的脖子上,而脖子上堪堪被架着剑的人却气定神闲地喝着茶。

“师姐……”

“别叫我师姐!你本就不是峨嵋弟子。”

连七耸了耸肩,抬眼:“这剑之所以砍不下来,恐怕不是因为同门之情。师姐也觉得奇怪吧,死的时间太巧了,而我若真要杀她,早便杀了,何必等到现在。”

“花言巧语。”

“师姐不信,连七引颈就戮便是。”

林婉月虽嘴上信誓旦旦,但连七正说中她的疑虑。相比血字,她更相信自己的直觉——自己认识的连七,并非如此行事之人。整件事有股说不出的诡异,太过顺理成章。

这样想着,她收剑入鞘,一边旁观的陆小凤盯着那剑,悬着的心才落了下去,这才发觉自己手心竟出了汗。他似有所觉,眼里不由流露出纠结之色。

林婉月走了,她暂且信了连七,但希望连七尽快能够想办法找出真正杀害严柳氏的人。峨嵋掌门之后,又一个峨嵋长老的亲人死于其手,峨嵋内外门本已无分立,自此更是同仇敌忾,视连七为寇仇。

严柳氏确实该死,但还有很多问题没弄明白。因此她这一死,线索便断得不明不白。不过好在,张英凤来了。

“我们把张英凤直接抓起来拷问一顿怎么样?”连七提议道。她本想去查看严柳氏的尸体,但陆小凤和花满楼一致认为风险太大,于是连七想拿张英凤做突破口。

陆小凤近日不知在忙什么,总往外跑。因此连七此时身前坐着的,是花满楼。

他自然知道连七不过气话,温和笑道:“也未尝不可。”

连七叹了口气:“严柳氏树敌很多,但非要杀她不可的,除了柳可可,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但柳可可人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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