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2 / 4)
的那种。
至少已经够让这个十四岁的姑娘生出一点怀春之情。
她倒是很想让沈雅或她的丫鬟详细形容出此人的样貌,然后画影图形。可惜她自己没这份技艺。
第二个见的是重头戏——沈素,这是黎氏的女儿,比沈雅小一岁半。
她一进来,楚亭月就暗叹一句“真美人!”
灿若春花。
沈素就健谈许多,眉眼和顺,唇角带笑,和沈雅相比,整个人都透出一种从容自在的气息。
在她的形容中,沈媛终于从一个“贞淑女子”的符号中走出来。
她爱花草,擅绘花鸟,绣工精巧,尤擅绣花草。
她也喜欢作诗写文,只不轻易示人,大半作品写完之后自己看几遍,读几次就直接烧毁。
这事连卢氏都常常觉得可惜,说她何必如此。
回答是:“闺阁之作不可外流,还是烧了省心。”
“她烧了的诗作你读过没?”
沈素一笑:“读过一些。”旋即念了几句,皆是歌颂春日美好,花开妍丽的句子。
繁华之余,也不免带一点少女怀春的旖思。
楚亭月又上下细细打量她,沈素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却还要撑着面子,微嗔道:“怎得这样盯着人看。这位大人也……”
楚亭月扑哧一笑:“自是因为妹妹相貌出众,便是我这个女儿家也忍不住多看两眼。幸而沈家规矩多,不然妹妹这样的人不知道引来多少恋慕。”
这两句话其实说的很轻薄,若是沈雅大概起身就走。
沈素反而脸上飞红,欣喜大于羞涩。
她低声道:“哪有得事,二阿姊才……”
说到这里意识到不对,一下住了口。
楚亭月又找了个借口支开下人,含笑道:“沈媛怎样?有男子恋慕于她?”
沈素说的故事和沈雅一样,寄住庙中的俊秀青年,三番两次相遇。
楚亭月轻笑:“次次都是你们姊妹几个同在,又怎知那人等的是沈媛。”
“他和六妹打听过阿姊,还……还给阿姊的丫头东西。”
这是一个全新的情报,楚亭月立刻再次询问了黄鹂。
小姑娘只坚持了不到一盏茶功夫就跪在地上大哭。
她承认和那青年说过话,收过钱。
“可我没做过对不起姑娘的事。我一时贪银子,收了信,可那信,那信我就没交给姑娘过。别说没给姑娘,我连提都没提!”
恰好沈媛也注意到和那人“偶遇”的次数太多,此后不再去那寺庙。黄鹂深感庆幸,觉得自己白得了银子。
“信里写什么?那书生姓名?”
黄鹂连连摇头,又表示她不识字。
“不过,那信还在……应该……还在。”
信的确还在,黄鹂藏在自己那张床的背面。
信上表述了思慕之情,约她下次单独相见。当然还夸了自己一下——官宦子弟,已中秀才,家财万贯等等。
休息的时候,将此事和李氏一说,后者冷着脸道:“现在我更不相信阿媛与人有私情了。还有……这个家财万贯的公子哥可真有意思。”
这个公子哥的确很有意思,派去寺庙打听的人很快来报:“寺中寄住书生五人,都是穷鬼,住的地方特偏,等闲转悠不到这群富家小姐出没的地方。且所有人的相貌都不足以诱惑少女。”
其中一人提供了另外一条线索,信中字迹像是钱塘县一个经常卖字画、替人写书信的穷秀才。
“这个‘俊俏书生’先放放,照着沈媛的性情为人,这鸳鸯帕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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