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2 / 4)
可余爷爷却告诉她余笙也有多日没来,最后思来想去告诉了她余笙的公寓,在离学校不远的地方。这是余爷爷送给他的成人礼。
乔锦瑟按照余爷爷给的地址,很快找到余笙的住所,她输入密码,门随即开了。
乔锦瑟尝试叫了几声余笙的名字,却无人应答。
玄关处,摆放着余笙的鞋子,沙发上搭着他的外套,这分明是在家的样子。
乔锦瑟换好鞋套,朝屋里走去,窗户边传来猫咪的叫声。
她走进才发现贝多芬正舒适地躺在猫窝伸着懒腰,偶尔抬头看乔锦瑟几眼。
“你主人呢?贝多芬,还记得我吗?”乔锦瑟蹲下去摸了摸小猫咪。
贝多芬嗅了嗅乔锦瑟,从窝里走出来,来到喂食器前。感应器器一亮,猫粮哗啦啦掉在盘子里,贝多芬像个挖掘机,大口炫起了猫粮。
这时乔锦瑟才想起,贝多芬有耳疾,应该是听不见她说话。
乔锦瑟朝着卧室方向又叫了几声,依旧没人答应。
按理来说客厅这么大动静,里面的人不会听不见。
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乔锦瑟敲了敲卧室门,然后一把推开,床上被褥凌乱,房间弥漫着冷冽的雪松气息,人却不知踪迹。
卫生间响起水声,倏尓不好的念头浮现在乔锦瑟脑海里,她慌乱极了,来不及思考就冲了进去。
只见水从浴缸漫出,淌了一地,余笙安静地躺在浴缸边缘,头上缠绕着白纱,像个破碎的瓷人。
乔锦瑟瞳孔猛地一缩,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比脑子快。她冲到浴缸边,腿一软跪在地板上,大声喊道,“余笙。”
余笙睫毛颤了颤,整个人脸泛着不寻常的红。
见他手腕上没有伤痕,也没有血迹,乔锦瑟这才松了一口气,她伸手探余笙的额头,烫地惊人。
浴缸里的水还没有完全冷掉,说明人躺进去没多久。
乔锦瑟急切道:“余笙醒醒,你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
余笙闻声,眉头微蹙,熟悉的声音软糯地像棉花糖做的云朵,朦胧却又不真实。
这世上还有人会关心他吗?可能是梦吧。
“不去...”余笙嗓音嘶哑,几乎话都说不出来。
有人说,如果你在梦里见到你想见的人,一定不要答应和她走,因为一旦答应,梦就会醒来。所以他潜意识去拒绝。
“那也不能睡在浴缸里啊。”乔锦瑟不知道他头上伤有多久,见他还有力气,她稍微舒了口气。
冷静下来,乔锦瑟才发现余笙是□□着身体,轰的一声在她脑袋里炸开,脸色爆红,连呼吸都冒着热气。
她不管三七二十,扯下台子上的浴巾,闭着眼裹住余笙的关键部位,整个过程她都不敢大声喘气。
抬头时正对上余笙微睁的眸子。
“我不去。”余笙委屈道,像个被抢了玩具的小孩,边说还边扯着浴巾,嘟囔着,“热。”
乔锦瑟眼疾手快制止了他,她哪里知道病人这么难哄,只好轻声道,“好好好,不去,那我扶你去床上躺着好不好?”
余笙脑袋昏昏沉沉,如同灌了水银,又闭上了眼睛由着乔锦瑟将他扶起来。他还存着一丝意识,因此出浴缸时还算顺利。
乔锦瑟架住他,跌跌撞撞来到床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一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推到床上。
“水。”余笙声音微弱。
乔锦瑟喘匀气后,又拿毛巾将他身上擦干,最后将人塞进被窝里。
翻身时,余笙后背几条褐色伤痕撞进乔锦瑟眼帘,他皮肤白皙,伤痕显得更是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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