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竹牌(2 / 4)
伤。
也就两个指节长度,若是不细看,甚至都看不出来此处还有一道伤疤。
“二公子可有不适?”
赵席悦摇摇头,“并无不适,昨日与严二在山间跑马,也无异状。”
从他那儿得到回答,乌九乌十两人面面相觑,终于变得坚定。
等出了卧房,乌九已经答应了赵席悦要当他的武师父,并承诺不将他身体和学武之事告诉王爷。
至于乌十,跟乌九点了个头后,便头也不回离开了王府。
到了这时,两人若是还未发现王妃变了个人,那他们就太蠢了。
不止变了个人,还身怀绝技。
他们想的清楚,二公子从娘胎里带下来的病,这些年也就从宫中退下来的府医能缓解一二。
换皮之法不说,光是这身医术,就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乌十刚离开王府,肖翛然便从翠杏那儿借了一套粗布衣服,将两人安排去寻找合适的木头,自己独自一人出了门。
摘了满身珠翠,粗布衣裳一串,一头乌丝挽起,头巾随意裹上,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农村妇人,为了生计抛头露面并不会惹人注目。
顺着街市一路走一路看,终于看到当铺的她,眼前一亮,袋鼠似的,蹦了进去。
“掌柜的。”
光景不好,当铺的掌柜看着似乎也并不悠闲。
听到声儿,掌柜的拨着算盘头也不抬,“客人是来典当何物?劳烦稍后片刻。”
“你们需不需要账房先生?”
拨弄算盘的手一顿,掌柜的抬眼睨了肖翛然一眼,“本当铺无需账房先生,这位客人若是当了账房先生,我这当铺恐怕就开不下去了。”
瞧不起她?
肖翛然不服气,拍着外头的桌子质问,“你凭什么这么说?”气势足足的。
再次抬眼,掌柜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夫人莫要欺负老夫,若论辈分,夫人还得叫老夫一声舅舅才是。”
不等肖翛然说话,掌柜的又继续道,“贵府老夫人前些日子颇为头疼,曾言府上儿媳资质驽钝,就连账本都不甚明白。”
“……”找工作找到舅舅家的肖翛然讪讪,“掌柜的,我就随口这么一说。”
说完了,肖翛然尴尬地就想走出当铺。
“夫人留步。”等她回头,掌柜的已经捋着胡子道,“老夫忙碌,若是夫人无事,不如帮老夫一起算算账?”
从柜台后头走出来的掌柜看看左右,见无人注意此处,小声道,“若是王妃帮忙,事后老夫就当未曾见过王妃,如何?”
“……”
半个时辰之后,连算盘都不用,就将去年账目算得清清楚楚的肖翛然将账册往掌柜的面前一放,“好了,左边这些,有问题的我都给你勾出来了,右边没问题。”
顿了顿,她撇撇嘴,“都是你自己算的?”
“非也。”掌柜的呷了一口茶,“前些日子,贪墨不少银两的账房,被老夫送入大牢了。”
噢,所以,她刚好撞上来了,当了一回免费劳工呗。
“完事儿我就走了。”
“王…夫人留步。”
“还要干嘛?”气咻咻的肖翛然回过头,随时准备开怼。
掌柜的一愣,失笑摇头,“只是想问问,夫人为何如此?”
寻常人家,又有哪个正室夫人如她一般,对掌管中馈之事敬而远之的。
会这般不惜装驽钝的,他活了四十个年头,也就见这么一位。
且,贵为王妃。
“府里的人太多了,我做不到一视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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