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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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饰一下面容,就能免去了重点排查的女子,两男子一同行走,也不容易引人注意。

“也无不可,只是如此的话,你的行事做派以及音容都得改变一下。”不然的话就是不打自招,此地无银三百两。

于是白飞飞尝试更换了男装,束起了长发,略微修饰的眉宇间多了几分中性的英气,而素色的发带自然垂落,更显风姿飒爽,朗俊清逸。

王怜花见之都忍不住打趣到:“瞧瞧,这是谁家玉郎?如此温文尔雅、玉树临风,得让世间多少女子倾心不已啊!也伤心不已啊!”

“王兄说笑了,王兄才是风流倜傥、貌比潘安,萤火之光岂能与皓月争辉?还请你多加指教!”白飞飞刻意改变了自己的言行举止,而对王怜花的夸赞却并非刻意奉承,他玉面朱唇、亦正亦邪,自是一派风流。

“白兄谦虚了,乐意效劳!”王怜花也就略提点了几处,白飞飞就能将男子的做派拿捏得当,音色也能转换得游刃有余,“演技”更是收放自如,若非有心之人或行家的细细打量、琢磨,行走江湖倒也可应付自如。

于是换装后的白飞飞和王怜花骑了快马向北绝尘而去,他们此去除了寻找九珠连环,也是在寻王怜花的一位故友,依王怜花的说法,他们身在其中难以获悉全貌,故需要一个局外之人助他们破局。

白飞飞还是从王怜花的讳莫如深的说辞中解读出,他此刻向其寻求帮助的人,必然是其信服的人,而且此人定有过人的才华或是出众的能力,不然何谈助他们脱困?甚至此人的品性也应是独具一格的,不然何以得王怜花认可,就连沈浪都只是他的“敌人”而已。

不过她想再多问什么,王怜花都故作高深莫测地回答“不可说”,她也只能暂且按捺内心疑惑。

他们一路北上,虽偶遇盘问排查,亏得飞飞越来越得心应手的演技,倒也算有惊无险地通过了,不过北上之路似乎也太过顺利了,故布疑阵的其他路线均有回报,明里暗里的刺杀都经历过好几轮了,投毒甚至是放火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这些让王怜花隐隐有些不安,就算对方真的有被“迷惑”,都不该放过任何一个可能,会如此放任大概只有一个可能,北上之路是绝路,绝无生还的可能,难不成真要“置之死地”才能“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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