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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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阻止着她。

“我对天起誓,一定如实回答许嘉神医的问题,若有虚假,便让我义父不得好死。”

许嘉正准备将手搭在傅明也的脉上,闻言,又问道赵云端:“女郎何故以义父起誓?”

“我父母早亡,如今家中只得一养父尚在,养父乃是我最重要之人。”赵云端语气诚恳。

实际上,她将赵崇恨得牙痒痒。

恨不得将他剥皮抽筋才好。

傅明也眼中满是疑惑地垂眸看她,她难道不是赵崇之女?

莫非是赵崇毁约,将王妃换了人。

傅明也细细思虑着。

“既然如此,”许嘉将手搭上去,问道赵云端:“你二人成婚多久?你是否爱慕这位郎君?”

许嘉步步紧逼,像极了她休沐回城时的那些个三姑六婆。

许嘉莫非是要挑拨他们脆弱的友谊?

那绝对不行,她现在都还没有取得傅明也的信任,自然要将这场戏演下去。

赵云端泄了一口气,坦白道:“其实,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他救过我一命,我也想帮帮他。”

许嘉反而皱了皱眉,“意思是,你对他只有感激之情?”

赵云端看到许嘉的长指重重地摁了一下傅明也的手腕,“也不全是,我爱慕他。”

傅明也的手腕微微后缩,即使知道她是在胡说八道,心上也难免不生波澜。

傅明也深深看她一眼。

赵云端面色如常,嘴角仍微微弯着,她的眼睛清亮无比,好似果真是女郎爱慕郎君的目光望向他。

察觉到身旁傅明也的目光后,赵云端在许嘉看不见的地方,故作凶狠地将眉头向下紧蹙。

他就不该把她想得这么乖巧。

傅明也猜不到她的心思。

“嗯?”许嘉疑惑地开口,“女郎为何爱慕他呢?”

赵云端觉得许嘉的问题越来越奇怪,倒不像是只爱听故事的闲人,反倒像是在考察她?难道是见她姿容甚美,想引她与别的郎君私相授受,因此与傅明也断绝关系?

坚定可是她的众多长处之一,即使常被阿兄骂是倔驴,她也坚定如斯。

“就是……”赵云端顿了顿,实在想不到爱慕的理由,她活了两世,也没爱慕过郎君,她试探着开口:“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许嘉收回手,苦口婆心地劝说道:“若女郎只是报恩,还是莫要将自己的终身大事草草托付与人为好。”

“再说,你哪里知道面前这人,是人还是鬼?”

傅明也将手中的茶杯搁到石桌上,发出激烈碰撞的声音。

他一直不悦地注视着许嘉。

而许嘉却悠然自得,毫不在意。

许嘉一言,竟让赵云端一时分不清,他们是久别重逢的友人还是冤家路窄的敌人。

“人死了便是鬼,是鬼也好,是人也好。”

“他都是他。”

傅明也眼中装满了赵云端的身影,她红唇开合,一字一句都像是在维护着他。

傅明也将手腕抽回,藏于袖中,也将被赵云端撩拨的暧昧情愫掐灭于指端。

他被墨发遮盖的耳根,又开始灼烧起来,这般温度只有他自己能感受到。

“郎君这毒不深,约莫中毒了有十日左右。”许嘉将石桌上的拂尘拿在手中。

但赵云端看她打扮,并非是个女道士或女术士的装束,平常的农妇布衣,手中却拿着一尘不染的纯白拂尘。

十日,那正好在赵云端遇见他之前就哑了,看来他在这件事上并未骗她。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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