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然后被捡回去了(3 / 4)
...然后,佐菲队长就会千里迢迢找到我,对我说:
“宇宙超人,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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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子惊醒过来。
捂住头壳,脑子痛得要命,我却还是满脑子在想佐菲队长我错了下次让希卡利前辈给我送命来可以吗。
毕竟无论我怎么求,佐菲队长都会公事公办地把我干的错事告诉赛文师傅,那我在师傅面前的形象就完蛋啦!
而熟一点的希卡利前辈或许会对我网开一面,当然,我免不了要去科研局干个几百年义务劳动。
但我早习惯啦,要不是因为太皮老是被罚去做义务劳动,我和希卡利前辈也不会这么熟,熟到我都把前辈的试管编号全背下来。
一边胡思乱想,我一边抬头,发现周围全是岩壁,身下是木质床,嘎吱嘎吱的,身上则是柔软的被褥。
熟悉的画风...我不会又回到「八库巴巴之家」了吧,但看起来没有那种破破烂烂的感觉了?
我努力回忆,还是只记得在降落到一半时,我为了减少受害面积,重新缩小,又拼了奥命地对冲重力,最后落到了深水里,应该没砸死生命吧...?
纠结地思考着的时候,门被嘎吱地推开了,高个子端着餐盘走了进来。
他小心地关上门,看上去和以前一...
等等,他长高了?
好像还变得好看了一些?
我疑惑脸,看着神色不算好的罗索,在对视的瞬间得到了惊讶的神色。
“你醒了?”他露出很浅的一个笑,但并不勉强。
我当然有一大堆疑问,但全都被他被递过来的食物打断了。
“先吃一点东西,”他不紧不慢地说。
他好像变得不太一样了,该说是更沉稳了,还是更加内敛了?倒是脸侧的小痣还留着,让我从一进门就辨认出了他。
...这就是人类所说的“长大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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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索哥受到影响了。
在光之巨人哭丧着脸离开后,布鲁渐渐意识到了这点。
他的兄长,惯来沉默,很少把情绪外放,也很难接纳除了他们兄妹外的存在。
这么说很奇怪,毕竟他也是差不多的样子。
但正因他们作为兄弟的联系如此紧密,布鲁才意识到了对方内心的变化。
并非变得柔软、同情——这会让他们难以继续掠夺的行为,在桑嘉难以生存。
他的兄长只是...深刻地记住了对方,在泥潭般的过往和掠夺里,在他们作为人类的渺小里,记住了与他们的生活全然无关的来自光的存在。
因为无关,兄长才能够长长久久地记住,哪怕回想起来,也不担忧自己因此变得软弱。
又或者,还有那位巨人表现出的,只对他的兄长的特殊。
布鲁无法完全理解这样的想法。
他只是单纯地从那次任务得到了知识,光之巨人带来的是更广阔世界的信息。
那几只恐鸟的羽毛,至今还留在兄长的布袋里、妹妹房间的宝物盒里,但他的那只,却早已被拆解制作成了弓弩上的稳定器。
好在这份影响没有改变任何事,他们渐渐成长,如果杀人和破坏技术的提升可以称之为成长的话。
在难以衡量的时间后,他们兄妹都可谓成长显著,完成着八库巴巴愈发残酷的委托,执行着生存的正义。
这带来的结果是,「卡库巴巴之家」的日渐富裕,他们不再需要啃黑面包,也不再需要穿带补丁的衣物,连装备都不再是抢来的便宜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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