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小九 是个戏精(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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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把。

穆清的腿早已经跪麻了,尤其是杜韩轩还踢了她一脚,她一瘸一拐走到傅云生眼前将手上的小盒子递给他:“少,少爷,奴婢先,先行告退了。”

“大力。”

在她转身那一瞬傅云生开口叫住她,穆清回首看过去,等他好半晌才等来一句:“可来接我下学?”

穆清未料到他能问及此事,不假思索道:“自,自然是来的。”

学堂内一位置空着,估摸着是留给他的,他右方是谢世子,左方是那个讨人厌的杜韩轩,许是因为遭到打压的缘故,杜韩轩一节课都神色恹恹的,无精打采的模样。

“今日我们来学习道,夫子先考考你们何为道?”

傅云璋抢先答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这是为道。”

“嗯。”夫子满意点点头,继续说:“好则好,但是众所皆知,还有谁可作答?”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

傅云生和谢忆辰的声音同时在室内响起,夫子诧异看向二人,道的说法大家都大同小异,唯有他们二人说出了不同的见解,谢家世子不同于常人倒也罢了,只是这位少年……

“新来的弟子叫什么?”

傅云生站起躬身行礼,声音温和清浅:“弟子名为傅云生,小字顾柳。”

“嗯,可否还有别的见解?”

夫子慈眉善目,捋了捋自己下颚的白胡子耐心问道。

“道之为物,惟恍惟惚,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 。”

傅云生说完夫子眼中闪过欣赏,他要比这学堂其他的孩子要聪慧一些。

谢忆辰手中转动白玉狼毫,绕有趣味的打量他,这庶出的二公子倒是比他们家嫡出的还有出息一些,最起码有些见解二人是有两分相似的。

穆清回院子的时候看到一些家丁和婢女在湖边指指点点,湖面还有人撑船在打捞着什么。

她扮成好信的样子凑过去站在湖岸边看着,直到船夫将袅袅的尸体打捞上来摆在地上,丫鬟小厮咬耳朵七嘴八舌嚼起舌根来,几乎都将袅袅的死指向傅云生。

毕竟她刚跟大夫人说完二少爷是断袖,晚上人就坠湖了,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穆清见状心想“不成,得把袅袅的死栽到别人那里,不能让他们往小少爷身上泼脏水。”

想到此处她一下子瘫倒在地哭的东倒西歪:“袅,袅袅姐姐,你,你花儿一般年纪怎,怎么就没啦,昨,昨夜还说要,要与我义结金兰,你,你究竟是招惹了何,何人才死于非命啊。”

招惹何人,丫鬟小厮捕捉到穆清话中的关键词转念一想,昨日老夫人在众人面前给了大夫人好大的一个没脸,说不定大夫人记恨袅袅递了个假消息呢。

“我可,可怜的袅,袅袅姐姐啊。”

将信将疑的丫鬟小厮一看穆清死了爹娘般的模样也只得压下心中的疑问,愈发肯定是大夫人命人处置了袅袅。

穆清还在这边哭天喊地,全然没看见谢忆辰站在不远处好整以暇的看戏。

“这丫鬟倒是有意思。”

“世子爷,那我给您把她绑过来!”

旁边侍卫模样的人说道,他腰间挂了两把鱼纹佩刀,剑眉蹙似川型看向穆清,他有些好奇面前这个亲手杀了湖中侍女的人是如何哭的惊天动地的。

“不必了,日后有的是机会,她颈后刻的花你也有,你们确定不是相识?”

谢忆辰轻暇一眼二白,二白垂眸思索片刻:“她刻的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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