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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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两人就在书房空地比划起来。

毕竟大半年没人陪她练过,魏明莱的身手生疏了不少,体力也渐渐不支,最后一掌推开钟宪,瘫在地上连连摆手:“不玩儿了不玩儿了。”

钟宪也筋疲力尽。并不是用力过猛,反而是因为处处克制着力量,怕伤了魏明莱。

他在她旁边躺下,反手枕着头,悄悄的,带了几分贪婪的,轻轻嗅着屋里的味道。

什么香也燃不出这种气味,魏明莱。

摸到一个荷包,他拿到眼前一看。

好丑。

“这是?”

魏明莱转过头看了一眼,原来是她之前绣的那个荷包,背负着魏明茵明里暗里的冷嘲热讽。

她还偏觉着不错,把荷包挂在腰间,有时什么也没装,有时装一把奶油瓜子儿。

“敢问是谁做的?”

“你说呢。”

半晌没再听到钟宪的声音。

连句嘲讽的话也不会说。魏明莱觉着,如果不幸要选择和一个讨厌的人关在一起,她宁愿选妹妹魏明茵,或者严曼宁都行,也不想和冰人儿钟宪待在一起。

不过这次来还有件事儿得做。

上次严曼宁那句“不过是个哗众取丑的玩意儿”还深深地被她记在心上。只是前段时间忙着家里的糟心事儿,没来得及算账。

她魏明莱可不是什么宽宏大度的人。

“钟宪。”

“嗯。”

一般叫一声儿还是会答应的,魏明莱侧过身看着他,枕头上的那张侧脸精致得像巧匠细心雕琢而成。眉骨在眼间处凹了凹,继而高耸直下,就成个挺拔的鼻峰。

骨骼硬朗,线条流畅。

额上还有一点薄薄的的汗。

魏明莱只是单纯地看不惯这点汗珠,绝没有关心他的意思。

飞快的,拿袖子从他额上擦过,像不小心碰到一般。

钟宪叫她这一拂,睁眼瞧她。狭长的眼里总带着点不耐烦的漫不经心,看向她的那双眸子黑白分明,却没有平日的冷清,反而清澈地映出她的小脸。

是疲惫的缘故吧,不然他,杀人不眨眼的他,怎么会出现这种纯情呆萌的神情。

“不好意思,我拿荷包。”

荷包正好被他扔到最外边。

“钟宪,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钟宪心头微微一抖。今天的她有点反常。以往都是结束后就走人,这回竟然和他一起躺了会儿,现在还一副有求于他的模样。

他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事儿,可没想到她只是想用荷包换他腰间的玉佩。

这是,要和他表赠私物的意思?

难道她......

魏明莱等着他的回答,却见他低垂睫毛,一会儿又咬咬下唇,面上泛起一点微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说话,就当默许了。

就算他不给,她自有法子偷到他的私物,到时候给严曼宁的伪造信就更能让她信服了。

魏明莱伸手一扯,从他的腰间拽下玉佩。

钟宪总带在身上,她和这玉佩也算熟识了,却一直没留心,这圆圆的羊脂白玉,中间竟是一只镂空的,展翅欲飞的鹤。

“这是什么?”

“仙鹤。”

“为什么是只鹤?”

这些男人的玉佩,一般不都是些螭或者龙,再不然像汝森哥哥的,是祥云纹样,怎么他来只鹤?

延年益寿?

“你不知?”

魏明莱瞥他一眼。怎么,好像她应该知道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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