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布棋局(2 / 3)
是妖孽。”
姜帜憨笑道:“对对,妖孽,勾人心魄的妖孽。殿下,我们待会儿去解语楼吧,好久没见着如烟妹妹了。”
孙暄不悦道:“那如烟是我的人,你们看看就得了,别妄想。”见状,姜帜吩咐了侍从一些悄悄话,侍从便领命出去了。
鲁越笑道:“是,是,远观一场也是乐事。”
孙暄问:“姜帜,你偷偷摸摸地说些什么呢?在打什么坏主意?”
姜帜说:“哪敢打坏主意,只是想起我东巷的美人近些日子没了踪影,让下人好好找找去。”
“你不是说被你父亲带走了吗?”鲁越问道,“跑掉了?”
“别说了!我父亲压根不知道这事,我还自乱阵脚跑去认错,这下好了,两头都不吃好。人不见了,在家还挨训。”姜帜说着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孙暄说:“你还整金屋藏娇这码子事。有趣的紧,回头我也藏个娇。慎之,不然你也藏个娇吧,孤枕难眠的,有人陪你也好呀。”
林牧白一顿,说:“我可不敢,回头我爹知道了,连夜跑马来中都打我。”
众人哄笑一团,鲁越说:“镇抚大人,惧内!”
“不对!这叫什么惧内,这叫怕老子。”孙暄笑着说。
姜帜说:“对,这哪叫惧内,他没有内!”
***
茶肆外,谢珩拿着一扎豆糕回来。二人坐在茶肆中悠闲地吃着糕点,品着香茗。
陈幼宜说:“哥哥,后面的龙舟盛会,宫里的人呢都会来参加吗?”
谢珩说:“应该是,比较是个热闹的事情。怎么了?”
陈幼宜说:“届时我也来,凑凑热闹。”
“自然可以,中都的龙舟会在内海举行,十分热闹,还有彩头。”谢珩把着茶盏边缘说道。
陈幼宜问:“什么彩头?”
谢珩堆笑,说:“可能是活鸭。”
张幼宜瞬间没有兴致,“这彩头不好玩。”
回到府中时接近黄昏,陈幼宜心情不错,笑意盈盈地和顾孟平请安后,回了房间。
顾孟平拿着书,对谢琛说:“晏之与瑧瑧今日出去玩了?”
谢琛颔首说:“是的,出去玩了一下午。”
“晏之弱冠之年了,你可听说他有中意的女子?”顾孟平摸着下巴的胡须问道。
谢琛放下书册,说:“老师看不出来?晏之喜欢瑧瑧。”
顾孟平一脸窃喜,说:“哦?这倒是我愚钝了,我竟然不知道。”
谢琛笑着说:“老师何时见过晏之对其他女孩子如此上心,她俩也算是青梅竹马了,瑧瑧在永州养病,一直都是晏之陪着的。”
顾孟平开怀笑道:“那我就不担心瑧瑧的婚事了,我还想着物色中都的儿郎。晏之自然是最好的。”
陈幼宜在永州的五年,有两年都是不甚清醒。只因为当时在诏狱受伤过重,尤其是右手。失血过多,本来是药石无救的。常息尘用蛊毒为陈幼宜续命,种蛊和养蛊花了两年时间,命虽然保住了,可是这蛊毒时而会复发。
蛊毒复发时需吃特制的药丸压制,否则必须饮人血压制,若是一朝饮了血,往后这药丸的效果便是大打折扣。更新奇的是,第一次饮谁的血,后续就得这血才能完全压制毒性。几年过去了,陈幼宜都是靠吃药压制毒性,因为饮人血过于渗人,她不敢。可是药三分毒,常年吃药也不是好事。
房间内,陈幼宜卸了钗环,对谷雨吩咐道:“你把这封信传给曲逢安,不要暴露身份,小心行事。”
谷雨生硬地嗯了一声,便出去了。
陈幼宜吹灭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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