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尸案（10）（2 / 3）

的？”李柏生问。

“说来惭愧，把阿姜卖给我婆婆的拐子，正是我舅舅。”陈翠翠愧疚的低下了头，“我舅舅八年前已经过世了，因为我和阿姜交好，他怕我嫁过去受苦，就告诉我说只要我婆婆活着一日，阿姜就不会得到钱家一文钱的财产。”

“翠翠，我已经认罪，你又在做什么呢？”

钱齐姜看着她，他是真的爱翠翠，可是却没有尽到一个丈夫应尽的义务，没有保护好她，让她被齐闽糟蹋了。

“我在为你洗刷冤屈，我在为我们的孩子寻找一个好父亲！”陈翠翠倔强又坚韧的声音在公堂上回荡，“我婆婆不允许任何一个人分享她对齐闽的感情，更不允许有人与她明目张胆的分享齐闽，她对齐闽的每一个媳妇都看不顺眼，明里暗里挑唆齐闽打她们，齐闽打死第一任夫人晶姑之后，她就越发猖狂。”

陈翠翠一字一句的揭发着钱齐闽和其母亲的罪状，长篇累牍，在场的每个人都目瞪口呆，不敢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前一刻打儿媳，儿子刚进门就躺在地上哭号着儿媳打她，不让她活了。自己吃鱼卡到刺，非说是儿媳故意把鱼刺埋在她的米饭里，要杀了她分家产。带着儿媳去河边看景，因为年老力气弱，没有把儿媳推进去反而自己掉进河里差点淹死，回家就向儿子告状说儿媳谋杀她未遂，使得儿子当场打死了儿媳。

一桩桩，一件件，都不是一个正常婆婆能够做出来的，更不是一个正常母亲对儿子应有的疼爱。

陈翠翠冷眼旁观，几次三番想要去告官，可钱齐姜说她好歹是自己的母亲，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直到有一天，防汛期间钱齐姜去水库，钱齐闽趁机摸进了她的房间，□□她，还留下了一个孽种。自己为此去水库大闹一场，那天晚上若不是老太太拉着，钱齐姜能直接把钱齐闽打死。

那是钱齐姜第一次打弟弟，这也是为什么钱齐闽身上有那么多疤痕的原因。从那以后，钱齐闽见到她就绕着走，一句话也不敢说。

或许是老天有眼，那个孩子怀了不足三个月就小产了，成亲十年，他们也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

“大人，阿姜没有杀人，也没有帮住钱齐闽处理尸体，他这个官也不是买来的。”陈翠翠从怀里掏出一张委任状，“阿姜是村里这几年来唯一的秀才，有才有德，他的官是自己考来的。尸体都是钱齐闽自己扔水库的，他的官才是买来的。”

由于陈翠翠的证言和王竹竿的出入极大，李柏生决定让两人当堂对质。

“陈翠翠，你可知道做假证的后果？”

“民妇知道。”

“既然知道，你还坚持刚才的证词吗？”李柏生问。

“民妇坚持！”

“好，带王竹竿！”

牢里的王竹竿一听要去堂上和陈翠翠对质，直接晕了过去。喜子才不管他是真晕还是装晕，直接一桶凉水浇在他的脸上，并着两名捕快将他架到了公堂之上。

“怎么回事？”李柏生眉头微蹙。

“回王爷，这斯一听来对质，直接晕了。我一想他晕了哪能行啊，这不耽误您审案的进度吗？就大仁大义的给他洗了个澡。这不，头发还没干呢。”

喜子说的轻巧，慈音忍着笑意，心中大呼痛快！早该有人治一治这群可恶的拐子了。而王竹竿这么害怕对质，显然这其中有猫腻。

“王竹竿，你告诉本王，那一盘肉菜，一壶好酒，你吃的可心虚？”

李柏生转了转扳指，如果这个王竹竿骗自己，企图让无辜的人含冤入狱，那他就是罪加一等，斩首示众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了！

“我……那个我……我也……王爷饶命，我也没办法，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