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精灵少女（三修）（2 / 3）

斥着黄敏希和可优的名字，还有相对较弱的姚嘉，只是没有她。

不过，她都习惯了。

短暂的问候了一下粉丝，四个人便坐下来，开始签售。

粉丝们排成队，从姚嘉开始依次轮过来，男粉居多，乔赵零有几个脸熟的，都是喜欢黄敏希的，她的几个大粉几乎是签售会的常客。

听甜甜说粉丝大概要买十张以上才能够有机会抽中，要想保险，都要十五张，那是妥妥的上千，就这样也并不是一定保进的，电脑抽取，总有运气的成分。

DBW娱乐的签售要求是不可以和粉丝有肢体接触，也不允许收贵重的礼物，像头饰、花、信这种的还是可以的，而且每个人签名对话的时候都在一分钟左右，时间过长，工作人员就会来提醒。

乔赵零就没有这样的烦恼了，五分钟过去，她一个人还没签上，转头看黄敏希头上已经带了一个粉丝送的兔子耳朵头饰。

“Zero。”

她收回了目光，第一个粉丝站在了她的面前，把专辑PB她的那页摆好递给她。

“你好，叫什么名字？”

她手上在照片的左上角写了个‘TO’。

“阿斗，斗争的斗。”

乔赵零上学的时候记笔记是最快的，笔画也是能连就连，写完阿斗，下面签上自己的名字，就结束了。

“谢谢。”

和粉丝没有过多的沟通，是常事，他们都有各自喜欢的成员，如果不是因为不能跳签，恐怕能到她面前的没有几个人，这几个人还是团粉。

她就像是这个团内的透明人，是其他成员的陪衬，也是舞台的填充者。

乔赵零一度疑惑为什么DBW要养她这么个闲人，其他人要跟她平摊收入，她曾努力的在舞台上、采访中、直播时尽力的表现自己，可惜，效果不佳，甚至有点用力过猛适得其反。

之后她便从接受开始，团内本就是黄敏希的人气带起来的，她接受。

姚嘉性格讨喜，能屈能伸，情商高，她接受。

可优实力好，开朗，想法独特，说话有趣，她接受。

只有她，只是她，不够好，她……接受。

签售过半，粉丝大多排在中间两个人的前面，堵了不少人，工作人员偶尔提醒一下。

到她这里例行公事，机械的签名。

“你好，叫什么名字？”

“乔赵零。”

手上的动作被叫停，她抬起头来看面前的小姑娘，年纪和她差不多大，可能还要小些，碎花连衣裙，披散着头发，脸上的妆似乎浓过台上这几个艺人。

“你能不能退出组合？”

扶着PB的左手握住，笔从右手中滑落，顺着纸张滑到中缝。

乔赵零能够看到她眼中慢慢的厌恶，恨不得她不要出现在这里，不只是这里，最好不用在她的偶像身边，拒绝她的一切。

可优就在她的身边，听到这句话，连忙回头喊工作人员。

面前的小姑娘被俊哥请走，手下的PB，被递了回去，乔赵零那页，只写了一个‘TO’。

乔赵零继续对路过她面前的粉丝微笑，轻声的询问姓名。

只是那句话，就像是魔咒一样，在她的脑海里回响，时刻在向她发问。

你能不能？

能不能？

能不能？

退出……组合。

可优明显感觉到乔赵零练习时间加长，除了活动基本摸不着人影，休息室也过于安静了，平时黄敏希嘲讽乔赵零两句，可优和姚嘉跟着说笑，也算是团内沟通感情。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