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点(1 / 2)
萧辰宇被赐婚,按理说是要进宫谢恩,再给自己的母妃请安,只是这天并非初一,且和妃仍在禁足,他有些犯难。
“殿下何不去试试?圣上对殿下的维护之举众目具瞻,又怎会在此事上为难,定会成全您,说不定还会借此机会解了娘娘的禁。”
听了门客的话,他茅塞顿开:“本宫这就入宫。”
不出他们所料,萧辰宇进宫时一路畅行无阻,甚至还有人在宫门口迎接。
“给殿下请安,恭贺殿下喜得佳人,皇上特命奴婢在此等候殿下。”李楠满脸笑意,额头上的褶子都多了几道。
“父皇有何事吩咐儿臣?”这人虽是阉人,却日日侍奉天子,是全天下最了解父皇的人,如今他这模样,倒像是在巴结自己,难道这是在预示着什么?
“回殿下,陛下吩咐,您若是进宫,不必请安,径直去华清宫就好了,和妃娘娘已经在宫里候着了。”
“敢问公公,母妃的禁足……”
“殿下去了就知道了。”
萧辰宇心中一直有疑,母妃陪伴父皇多年,荣宠依旧,又育有一子一女,怎会突然受此罚?莫不是有人暗中陷害?
甫踏入华清宫,他就见到了地上栩栩如生的木制矮马,马背上的鬃毛丝丝缕缕,随着它的动作扬起,却十分有条理,似乎是有人经常抚摸打理的样子。他俯身拾起这木马,抬步走过寂静的庭院,她已经很久没有碰过这些了。
“儿臣拜见母妃。不过数十日不见,母妃怎得消瘦了,莫不是宫里的人怠慢。”
“起来吧。临近夏日,天气炎热,没什么胃口,故略显瘦了些。宫里的人向来拜高踩低,本宫虽被禁足,却未曾被降位,宫外还有你和清儿,那些人又怎敢轻易怠慢。”
“孩儿有疑,母妃向来谨慎,从未行差踏错,怎会受罚?且宫外都无法得到消息,无人能知道真相,究竟发生了何事?”
“很简单,有人不想让我好过。”
“是林昭仪?”在这宫里,想跟自己母妃斗,又有这个能力的,怕是只有她了。
“是她又不是她。”
那一日安才人在荷花池边散步时,看到了漂浮的尸体,受到惊吓晕了过去,这原本不是什么大事,宫里没几人知道。可偏偏她的人哭着去请太医时,恰巧碰到了刘修媛,这个女人心善,抬抬手帮了个小忙,就此知道了前因后果,又恰巧她的贴身婢女出去后再没回来,就多事地禀报了皇后,娘娘知道后才下令彻查此事。
查了才知道,死的真是刘修媛的人,那人还是她从家里带过来的,有二十多年的情分。皇后娘娘最怕女人哭哭啼啼,只得安抚,且刘修媛近年虽未曾有恩宠,却也为陛下生了六皇子,这个面子不得不给,这件事还得继续挖,挖着挖着就到华清宫来了。
“此事安才人也参与了?否则为何会这么巧?”难道是父皇为老七赐婚,让她以为自己有了机会?
“起初本宫也怀疑,不过近半个月来她一直在那儿走动,并非偶然,听说这是太医的意思,想必她是想为了老七的婚事养好身子吧。”缠绵病榻这么多年,怎会想好就好。
“那最后为何会查到母妃身上?难道那人有秘密?”萧辰宇听着她的叙述,心里觉得荒唐,这些人,为了一个婢女,一个不得宠的嫔妃,竟委屈自己的母妃,他迟早要让她们后悔!
“其实也没什么,那个小婢女不过是知道些不该知道的事情罢了,她还信了小人谗言,想把它捅出来。”若不是有人背后推波助澜,小小宫女怎敢威胁自己,还妄图为她的主子谋划,简直是异想天开。
“何事?”
“十年前,安妃写给她父亲的手书不是真的,她没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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