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甚(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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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重复一遍,并且眼明手快地伸出援手,将险些跌到凳子底下的启珩搀了一搀,好心托起他重新坐回凳子里,又酝酿出一番安慰之言。

“不必沮丧,目下天帝天后肯定不会动手揍你,要动手的话也得等宴席散了,拣夜深人静的时候关起宫门来再打。对了,给你提个醒儿,记着挨揍前往身上偷偷垫些东西挡一挡,莫要太实诚咬牙硬挺着。”

这通安慰不止没能慰藉到二殿下,反倒令他更加糟心,心情一度跌落谷底。

“左贤兄,你瞧二殿下怎么一副脸色不虞的模样?”

“贤弟怕是没目睹刚刚南宫陛下对二殿下讲了一通,许是话的内容深深刺激到二殿下,以至于才这般模样。”

“嗬,南宫陛下到底讲了什么?”

周遭几位仙者被勾起强烈的好奇心。

南宫旭耳聪目明,犀利的目光扫向四周探头探脑的仙者,尽量保持着凡界之主该有的风度,嘴角露出一抹得体的浅笑,手却死死捏住酒杯,一个两个都如此八卦,神仙的风度修养是统统喂狗了吗?

他泰然压制住怒火,朝启珩徐徐言道:“故而,你以后要同月桓注意再注意些,省得又被某些闲得发慌的人,拿去话本子里头胡乱编排,牵累我一并遭罪。当然我亦会尽量避嫌,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是断不会上天贸贸然打扰汝等。”

他唇际暧昧的笑容,大喇喇刺进月桓眼中,本是清冷无澜的眸底掀起了一丝微哂的笑意,淡然地拂了拂袖子。

“哦?话本子里可并非都是没有真凭实据的胡乱编造,至少在《冷酷天子霸道爱之缠上我》中,你高大巍然的形象刻画得……尤为深入人心且性情与现实生活很相符,难道不是吗?另外你这般急于同我们摆脱干系,倒像做了什么亏心事。”

闻言,南宫陛下眯了眯眼,既然有人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那自己便奉陪到底,遂不甘示弱地怼回去:“的确,不止我本人的性情刻画翔实,在《神君撩人》中你的一举一动以及就寝的细节,都描写得格外丰富有内涵,怎个香艳撩火了得。”

果不其然,月桓那厮听完后神情微变,南宫旭嘴角扬起一个看似善意的笑:“然,亏心事倒也有桩久久盘亘心尖,日夜念着始终难解。挚友整日在旻和殿足不出户,同一干男子相处,不知怎么就传出了不近女色偏好男风的消息。这让我听见免不了替你分辩番,可叹心底揣摩酝酿许久,仍未忖度出个章程,实是词穷至极。”

淡薄岚霭缠绕上雪白广袖,凌空微微飘掠间,意外勾到案畔摆放着的梵音花盆栽,俯腰择出衣袖,月桓把顺手拈下的花朵放置鼻端,阖目深深嗅了一嗅,“不劳南宫陛下费心思分辩,在下平素懒理缠身的流言蜚语,更不会往心里头去,是因为明白纷扰是非即便再多,迟早有结束的一日,自不必庸人自扰,徒增烦恼。”

他端着一派风轻云淡的神情,轻松回击道:“若论久久盘亘陛下心尖,日夜念着始终难解的不该是满朝文武镇日所上的奏表吗?据闻宗室与百官均在嚷嚷着让你遴选佳丽以充宫闱,想早日让后妃诞下皇子以绵延子嗣,要说你肩上不仅扛担着整个江山社稷的重责,还有生孩子的重任,面对粉黛三千着实不容易,在下唯恐你日后的身体……会吃不消啊。”

“纵使吃不消,也总比没得吃强。”

“吃多了难免要掏空好底子,浑身发虚肾气不足四肢冰冷,或许你该命宫中的太医令提早预备些补精益气的药材膳食,先行补上一补。”

“放心,在备补精益气药材的同时,还会专门给你备些药材泄一泄阳火。”

启珩最不耐听他们拌嘴,眉头拧成个川字,没好气地斥道:“你们俩到底有完没完?如果有完请立刻闭嘴还我一个清净,如果没完,出瑶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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