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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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注意手帕丢了这种小事。”

她看过去,真诚道:“公子可知沈公子去了何处?昨夜他非说自己有问题,让我在屋里肚子待着,直到今日清晨也不曾回来。”

赵蝉听后惊诧,连手中的书本也不看了紧接着她的话问:“什么问题?大哥可有说清楚?”

“不曾,他含含糊糊什么也没说清,我昨夜还以为他是在开玩笑的。”宁听萝长叹一声,挑了一个昨夜被遗忘的长凳坐了下去,黯然神伤:“他可是对我不满?”

她睁着圆眼,眉毛细柳扶风,面貌与本来差不了多少,又刻意压了眉头,神情就变得无辜可怜起来。

宁听萝虽不知赵蝉如何想的,但见他搁置了手中的书籍,凑过来安慰她:“非也,大哥心性直,说话或许会伤了姑娘,姑娘可莫要放在心上。”

说着,将他书里的一叶黄纸递了过去,笑着的模样似乎毫不介意她打开。

宁听萝心下疑惑,接过来时顺嘴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大哥曾对我计谋的批评,”赵蝉见她动作顿住,不由得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肩:“安心,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但我看了是不是不太好。”宁听萝抬头,有些迟疑不决:“毕竟这里面是沈公子对你的评判。”

“不会。”

她就这么就这赵蝉的话将手上的一卷纸都扫了一遍。

写字之人说话能如此难听宁听萝是没想到的,那纸上什么“狐假虎威”“装模作样”“财迷心窍”是一个接一个地往外崩,整篇下来就差指着本人说你什么都不是了。

赵蝉起身,将手中的书本一卷一首拿着背到身后,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邀请她:”姑娘可否要走走?这地方虽然偏僻,但也是有些趣味的。”

头顶的太阳源源不断散着热意,在这日光下二人晒得都有些出了汗。

宁听萝将纸按痕迹折了起来,递回给青年:“他说话……确实难听了写,公子莫要伤心。”

赵蝉摇头,面似释然,给她指了身后的林间:“今日热的很,不如我带姑娘去林间转一转?”

宁听萝应声,她越看这位三当家越觉得顺心,这人面相长的好,性格柔和,与他在一起自己也不自觉声音柔了下来。

他们所处的地方虽然偏僻,但却也是实实在在地有山有水,满山的绿叶遮掩住了这一小方房屋,也怪不得衙门的人找不到他们。

赵蝉似乎真的是个书生,书记里的东西知道不少,至少宁听萝问出来的他都能答上来。他一袭青衣而立,背手拿书,与她侃侃而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他不知道的东西,宁听萝就逮着这个可劲儿逗他:“这山间风景这般好,种个花儿也不是难事,为何不试一试。”

她这是存了心让他答不出来,就看人默了半晌也不出声,她便故意又问了一遍:“花朵漂亮,不种在这倒是可惜了。”

“姑娘莫要为难我,不是不能种,而是种在这儿活不长。”赵蝉看出了她的意图,也笑了起来,与她认真说道:”寨子里的兄弟都是些粗野性子的,种些花在他们手里恐怕活不长。”

也确实,寨子里那些男人的肱二头肌比她两个胳膊还粗,要真是种些花恐怕开没开,就被几个毛手毛脚的给拔了。

宁听萝点头,见他出汗便将帕子递给他:“擦擦汗,公子怎么比我还爱出汗……”

话还未说完,就见远处一个裹着头巾,眉毛横生,细眼厚唇,国字脸的瘦弱小厮急急忙忙地跑过来。

宁听萝手上那娟秀的鸢尾手帕还未递出去,就听那刚喘过来气的小厮面色通红,气喘吁吁道:“宁,宁姑娘,我家公子让我给你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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