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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前男友是当红顶流。
我的前床伴是当红顶流。
两种头衔,对比起来,都是睡过、分开的关系。
姜离低眸浅笑,一宿没睡,猩红着眼,眼袋有些浮肿。白雾茫茫,手指轻弹去烟灰。
茶几上留着的,是陈继哲昨晚抽剩的烟盒。
以前她也不抽烟,只是高中瞥见,陈继哲夺下小青梅嘴里的烟蒂,便一头扎了进去,希望有一天,他也这样对她。
事实上,他是朝她递烟盒的那一个。
“咳咳咳咳咳!”
昨天医生还劝她戒烟,她愣是没听进去,想不到,报应这么快就上门了。
慌乱地从口袋里掏药盒,仰头咽两粒,勉强缓过气来。
这感情就像抽烟,初时品尝新鲜,老来必然承受它带来的危害和疾病,戒又难戒,每晚抓挠,反反复复。
掐灭,姜离站起身,将烟蒂随同烟盒丢入垃圾桶。
看一眼昨晚被踹翻的鞋架,她走过去,弯腰扶起。
像是从糜烂腥臭的泥潭里,推起她的脊梁。
盯着那双男士皮鞋,她咳嗽两声,也把它丢了。
现在,她不需要再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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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九点,姜离递交了辞职信。
带她五年的主编非常诧异,她平日在工作上非常勤快,几乎是全勤,甚至时不时加班。
万万没想到,她会走。
“是工资低了?”主编看她两眼,精神状态差得很,“是没休息好吗?要不你今天请假,再好好想想?”
主编是个好人,姜离清楚。她摇着头,手指往前一伸,辞职信推过去。
“想一晚了,想清楚了。”
“什么原因?”
姜离哽噎,突然被这么一问,有种击中灵魂的感觉。
仿佛在问,这些年,你在干什么?
她不想承认,留在杭州的理由,是为了陈继哲。
那样会被说她是个,怀揣不切实际少女梦的傻逼。
不,少女梦是美好的,不适合她。
她的梦,只落得,狼狈和潦草。
主编倒了杯热水,找了个年底招不到新人的托词,希望以此留住她。但他没想到,姜离的态度强硬,似是今天就要得到答复。
最终,姜离顺利办完了手续,从工位上带走了所有私人物品。
走时,办公室里的同事还念念不舍地拦住她,可最后,只能含泪分别。
冬日的暖阳照耀,走在路上,她瞧见穿着大红裙、踩着恨天高、梳着大波浪的女生,她的身后停了辆奔驰。
是位年轻的姑娘。
姜离把手里的纸盒丢入流动垃圾箱,踩着路面上的枯叶,迎着烈风,去了地铁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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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姜离收到护工的来电,说是姜女士的病情加重,嘴里念叨着她的名字。
姜离仰头流泪,强忍着悲怆的神情,交代护工几句注意事项后,才挂的电话。
看向玻璃柜里的名牌包,她拿了个大麻袋,把它们装进去。
借着万能的朋友圈,她把它们卖给了二手奢侈品店。
店员一见她扛着大麻袋走进来,眼神格外惊讶,还以为是收废品的阿姨。清理数目时,她还反复问她,是不是全部不要了?
她的意思是,全球连限量款也不要了?
陈继哲倒是大方,舍得出钱给她买限量款。
说到底,是想买她的心,做他的情人,对他百依百顺罢了。
她清楚得很,一旦答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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