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1 / 4)
太子此时正赶往宰相府,在门前,他看见了提前等待自己大驾的宰相夫妇,他们的脸上都挂着五分虚情假意,五分热情迎客的笑容。太子心里想他们是聪明人,不可能不知道他们与太子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那么就是已经有了计划。
进了门,太子便开门见山,说:“宋初语郡主可否有空?”宋城便招呼了三个奴仆领太子往后院走,温容却在出侧门时被宰相夫妇看他的那种眼神惊起了一身冷汗。
到了后院,太子见到了宋初语兄妹,他们向他行了个礼,宋端便搪塞着走了,太子坐到了宋初语旁边的石椅上,轻轻地拉起宋初语闲着的右手,宋初语看了他一眼,那一眼,透露了太多。宋初语正擦拭着自己的刀,那把刀如一声琴、一叶草、一端木,镶绣这美丽的图案令人心驰神往。太子无暇顾及那么美的刀,他正全神贯注的观察爱人的面庞,那张脸,如一叶扁舟的帆吹弹可破,但眉宇之间有带有几分坚毅。两人相视一笑,心中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意。相携着走出侧门。“今天的集市还是那么繁华”侧躺在马车中宋初语率先发话了。“你自幼便在京城,怎会不知道京城的集市。”“令妹的事我也知道了,恕我无能为力,她那么年轻,人常以柔情比水,她就像是琼浆玉露氤氲中酿出的甘泉,含苞待放的花朵,未成熟,便遭遇挫折了。”宋初语马上岔开话题。太子的脸上也露出了几分失望,缓缓地说道:“我本以为,我安安静静的呆着,不参与国事,当一个傀儡太子,便能让她相安无事,但我想错了,只有把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时,才能保护自己心爱的人,才能不让自己欣赏的受到侵害。以后便不能再找你了,我还会为了她做最后努力。”“放心吧,您定能保护自己心爱的。”既然无法回到自己那个过去,那就似乎只能随遇而安了,那些与眼前之人的记忆无比清晰的展现在她的眼前,她虽然不是原身,但是此人待原身的那些记忆却在冥冥之中让自己喜欢上眼前之人,自从初遇,似乎从没有那些不适的拘谨,更多的却是被对方的柔情而打动着。她以前认为温容是一个皇家风流倜傥的太子,但是那些过往却让她真实深刻的感知到此人并非等闲之辈,他虽然是太子,却在皇家的地位不如任何一个皇子;他虽有文采,却只能在人心叵测的官场上逆流而行;他虽心中有苍生,心中有天下,却只能当别人赢取江山社稷的傀儡。父皇与他而言,更是每件事都如命令一般,他虽有锦衣华食,但是却身不由己,他是皇家的提线木偶,而唯一让那个黑暗中的他走过万千的是自己,她不忍心告诉他自己不是原来那个她,初见之时,她曾想无论怎样都会与那个太子殿下说的,但是此时她却是十分纠结。她曾问过宋端太子殿下是一个怎样的人,对方只是说是一个没有什么政绩的人,是一个自己深爱着的人。她心中所想似乎在这个雨夜都化为了一场梦,她似乎也把这个世界当做一场无比疯狂的梦,但是只要做下去,她就只希望这是一场从来不会醒来的美梦,而不是自己梦里那个充斥着血腥气与铁锈味的噩梦。
与宋初语匆匆一别,太子来到了二皇子殿上。一进门,太子便对二皇子说:“你为什么要将宁儿和亲到北方!”二皇子温影见温容脸上急切的样子,反而慢条斯理的坐下,喝了一口茶。太子见此,迈了一大步,揪住二皇子的衣领,再次重复了一次刚才的问题。二皇子伏在地上,声音颤颤的说:“我也没有办法,父皇逼我,逼我将你挤下去,和亲只是开始,但我也不想伤害温汀汀,她荣,百花便繁盛;她笑,万物便有了颜色。我已经不配在见她了,是我,亲手毁了她。如果要带着罪孽活着,赢得那虚荣的皇位,我宁愿她一刀杀了我。”
离开这里,太子手中拿着一个檀木的小盒,心中五味杂陈,但她也似乎看出了父皇的真面目,便跪在康德帝书房前,夕阳照在他的脸上,他明知徒劳,但还是拗不过自己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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