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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融,囚笼的枷锁开始分崩离析。
现实中,白琼和沈琰已经将千面妖和魇妖捉住,他们一刻也不离开地护在二人身边。见他们醒过来,他们舒了一口气。
“这千面妖小瞧了我们的实力,竟敢独闯后院。”沈琰拎着现出原型的千面妖,向二人解释道。
林南屿点点头,随后扶着消耗太多精力而还站不太起来的应朝曦,因为白琼两只手抓着装魇妖的网织所以不能搀扶她,这也遂了某位好久没跟老婆贴贴的人的心意。
在支援完前厅后,四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伤口,待被白琼及白家子弟处理完毕后,四人满头大汗地跌坐在大厅角落休息。
就在这时,白琼突然很好奇一件事情,她撑起一个笑容,问应朝曦:“阿曦,后悔了吗?离开那温暖的庇护港?”
应朝曦摇了摇头:“若我摔倒,站起便是;跌落深渊,攀爬便是。总之,我既身处其位,就得谋其职。”
说完,应朝曦看向两位少年:“你们呢,后悔了吗?”
只听沈琰大声应道:“从来没有!”
林南屿嗓音温润,声音坚定:“父亲和母亲给我取这个字的寓意本就是为了保护黎民百姓,我无悔。”
8
位于人妖边境线的黎城,即便是城中也不甚安全,人人都带着兜帽或幕离,就是为了让别人认不出自己是妖还是人。
应朝曦一行人也带了兜帽,跟在白止身后前往贫民窟接应他们的人。
贫民窟里住的大都是因为战争而失去亲人的人们,换句话说,城里的人还没有贫民窟多。
看着人妖边境线这群游离失所的黎民百姓,看着他们苍凉惊惶的双眼,应朝曦心中不禁苦涩,心中更加憎恨坏事做尽的恶妖和坚定了将他们赶回妖族老巢的想法。
那边,沈琰不小心撞到了人,正低头道歉完抬起脑袋,正好对上那人冰冷的双眸。
只一眼,叫他如坠冰窟。
“怎么了阿琰?”白琼率先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担心地看向沈琰。
“我......看见她了。”沈琰吞了口口水,努力找回理智,可下垂的双手还是忍不住握成拳,手背青筋暴起。
白琼赶紧用双手包裹住他冰冷的拳头,丝丝胧胧的灵气灌注到他的掌心蔓延到五脏六腑,迫使他冷静:“冷静阿琰,都过去了......我们不能打草惊蛇,待明日,明日我与你一同杀她。”
听着白琼温柔的声音,沈琰慢慢镇定下来。
“怎么了?”走在前头的应朝曦察觉到异常,转过头来就看见小情侣交握的双手。
“打扰了。”她迅速回过头去。
林南屿看见这一幕,嘴角噙了一抹浅笑,也牵起应朝曦的手,后者没有反抗,只是脸颊飞起两朵红云。
明日就要上去杀敌了,手牵一次少一次。
应朝曦突然很想爹娘。
应家主和应夫人在赶来的路上,大抵今夜就能到。
接应完毕,为不引人注目,他们兵分好几路回了在黎城的居住点,当天晚上,应家隐在夜色里到来。
一见到应朝曦,应夫人关珏眼角就蓄了泪,想打又硬生生忍住,只好换成揪她的耳朵:“......阿曦!怎么能不吭一声就走!”
林南屿见状火速退下,留空间给这一家子说话。
应朝曦觉得当着对象和哥哥姐姐的面被娘亲这样拎耳朵很没面子:“疼疼疼!娘!爹你快看她!”
应家主应天亦也倒竖起眉:“该!留下一封信就跑,害得我们以为你被妖物掳走,找的可苦!最后还是白家主告知我们,你还敢只身一人去对那些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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