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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的老母亲,“真是的,小心眼。”
她亲昵地埋怨一句。
“真怀念,当时亲手解决掉那些被真人做实验的人类时,你还会挣扎呢。”
清朗声线轻描淡写道出过去,她掰断锁扣。
咔嚓。
废弃百叶箱早就不再履行测定空气温度和湿度仪器的职责,黑发女人眯起眼睛,松手将断裂的环状老式锁塞进卫衣口袋。
蓬松额发遮掩贯穿额头的缝合线伤疤,与她安静温柔的面庞格格不入,宛如折断玉所裂开的伤疤。
打开木门,漆黑阴影中有只原木的盒子,盖上贴着张老旧残破的咒纸。
“当当当当!新鲜出炉的两面宿傩手指!”
她嘴里配着音,喜悦情绪好像面前不是特级咒物,而是什么被端出橱窗的、终于得手的精美小蛋糕。
“你的记忆虽然断断续续但是很可靠哦,真是帮了大忙了,有很多事都不用去拐弯抹角印证——”女人笑弯眼睫,拿出百叶箱中的封印盒子仔细端详,又丢了个消息进毫无回应的深渊。
“既然已经知道了诅咒之王的合作态度,以及五条悟确实会被老朋友的壳子拘束的话,早点发动涉谷计划好像也可以。”
像是早就凋零却将死亡定格的枯败鲜花,外力甩动逼得震颤,却无法令其鲜活丁点。
无人理睬的默剧令掌控身体的意志用力抿平唇瓣,她歪头自指尖敲击木盒,死寂环境中响起诡异的‘啪嗒’声,身处偏僻教学楼后方的女人周围是长久无人修剪的灌木丛,再外一圈是环绕高地保护学生的围栏。
她眺目远望,居高临下扫过万家朦胧灯火,月光踱步于黑发女人色调浅淡的唇。
女人明明活生生站立着,却榨不出丝毫生命力,缄默时与头顶肆意生长的树木枝芽混为一体,死气沉沉如雕像。
“你说——”
倏忽,女人开口,她笑得很夸张,呼之欲出的恶意将原本恬淡气质撕的稀巴烂,头皮绷紧,固定脑壳的黑线拉伸到极致。
可语调却是轻柔到似羽毛荡悠悠飘落。
“如果明天来到这的惠君看见我,如果那孩子看见失踪许久的家人的话。”
“他会不会跟我走?”
沉寂已久的心脏骤然鼓动。
3.
“五条老师,是什么样的人呢?”
黑衣红帽兜的虎杖悠仁迈着轻快的步子,虽然被判处死刑这种罪名,但十五岁的少年还是跟在同伴身后,用坦诚又好奇的目光盯着禅院惠翘起的发尖。
黑发少年的背挺得笔直,漆黑高专校服将他的腰部线条勾勒,清俊侧脸目不斜视走在栽种樱花的小道上,两边是连绵的黄绿草坪。
提出问题的人活力满满,他率先转移了注意力,将目光投放于茂盛生长的樱花林,感慨道:“看起来很适合野餐,或者赏樱什么的。”
禅院惠是咒术界近年来最爆炸的新闻,仅次于当年五条悟与夏油杰这对昔日搭档生死对决的百鬼夜行,与事后五条悟将整个东京翻过来找东西这两件众所周知的事。
在与二年级前辈们接触后,两面宿傩的容器出乎意料的受到学长学姐们理解,按照禅院真希的话来说就是——
“没事,我们还见过自带特级咒灵入学的,你这也不算什么。”
墨绿发的马尾少女体术极佳,甩了个枪花收起武器,抓起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拭汗水。
“叫我真希就行,建议你也称惠为‘惠’。”禅院真希提及眼前后辈的同期,某种程度上还是自己血缘亲人的禅院惠,眨了眨眼,“我们都不喜欢那个姓氏,所以直接叫名字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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