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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地后复盘思索,得出个毛骨悚然的答案。

原著中这么做的人,盗取夏油杰尸首的人,受记忆中剧情限制导致你陷入思维盲区、以为十年前的时间线不会出现的人——

只有一个。

千年老妖怪,不停更换躯体在涉谷将五条悟封印进狱门疆的诅咒师。

羂索。

……可真的是他吗?

这并不是一个单薄的剧情世界,所谓反派只是漫画中的一类角色。但实际上天与暴君在黑市解决任务时会与形形色色的人结仇,这其中也许有一人家族中封存当年四散的两面宿傩手指,下重金打算给禅院甚尔一个教训。

祸不及妻儿这种规矩,从来不涉及诅咒师。

世界那么大,茫茫人海,你脑中所谓的剧情并没有告诉你在【虎杖母亲】与【夏油杰】两具壳子的中间,那个喜欢诅咒师究竟换了什么躯壳,以什么身份行走于世间。

不知身份,不知面貌,不知目的。

如果真的是羂索,那他为什么要杀死奈奈,禅院奈奈只是个普通人,唯一不同的就是她所爱的人是禅院甚尔。

那个与六眼交锋千年的诅咒师,为什么要千里迢迢精准选择对奈奈动手,他又是怎么知道推下这枚多米诺骨牌的后果……预言的术式、通晓一切的特殊咒具、诅咒师的底蕴?

你想不通,你不明白,你不知道该怎么去寻找一个只知道存在的人。

从来不是个聪明人,智商也只在普通水平线的你,也不是没有对五条悟提过【小心额头有缝合线的人】。

可允许你来到此世的神明好像不允许你说出口,无形规则扼住咽喉,你只能无力的张嘴又悻悻闭合,从而陷入孤身一人努力去挽救什么的岁月,专门接与深山老林有关的任务,茫然猜测捉摸不透的羂索到底会身处何处。

无异于大海捞针。

但至少现在,你不需要去思考这些。

“惠君,感觉仙台怎么样?”

你拉着禅院惠的手,走下乡村唯一与外界连通的公交车,泥路颠簸一路晃过来的孩子明显还没适应结实平地,站在破旧站台好一会儿,迷蒙着眼猫猫甩头才恢复清醒.

眉目间萦绕寂寥的小海胆抓紧你的手,就算生了粘腻的汗也没有让他有放开的念头。

“没有人送花,会连带花盆。”

安安静静的孩子冒出一句话来,紧接着,小小年纪就忧愁起你这个大人生命安全的禅院惠抬头,看你单手解开遮掩面目的口罩:“你还在被通缉吧,才过了一个月就跑到繁华的地方,心也太大了。”

“嘛,这不是要给菜菜子美美子买衣服,还有绷带吗。”

被绿眼睛锁定的你心虚别过脸,掂量着手里的东西,不去看嘴角耷拉的炸毛小海胆。

只有你们才能看见的玉犬下车后欢脱撒野于乡间田野,黑玉犬还好起码有禅院家十影法式神的风采,白玉犬则一改摇晃车厢中萎靡不振垂耳朵的模样,每一条腿都有自己的想法,在你和惠无言的凝视中一个猛扎子一头栽进盛水的泥洼中,

“惠,都说式神是主人的情感表达。”

你艰难措辞,盯着疯狂抖毛甩泥点子的玉犬,它已经在一瞬间成功将自己从白色变为褐色,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对你的怀抱跃跃欲试。

随着惠对咒力的控制,白玉犬也不再是当年的小狗崽,而是有你小腿高的中型犬。

一只浑身泥浆的中型犬,在泥潭里打了个滚,此刻撒开爪子向你冲刺,目标看起来是前两天刚被咒灵捅穿的腹部。

“其实,惠啊,我可以抱抱你本人…”

“没有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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