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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的手上覆盖硬茧,揉面似团吧团吧禅院惠的脸蛋。
“唔——”
“不过我不否认。”恶劣的大人笑起来,轻快的弧度拉扯唇边纵向的伤疤,“她遇到我,的确是这辈子的超级大麻烦。
”
禅院甚尔从不否认这一点,黑发男人单手揽住惠软乎的肚皮,这个家的女主人正在厨房里忙碌。
难得周末,禅院奈奈信誓旦旦要做出满汉全席,黑毛父子只能放纵许久不进厨房的社畜老婆/妈妈雄赳赳气昂昂奔赴锅铲,并暗地里用眼神警告对方无论菜是什么味道的都要表情自然的咽下去。
“作为发现真相的奖励,今天自己睡,臭小子。”
绝对是故意的,臭老爸。
禅院惠趴在爸爸的胸肌上像只翻不了身的乌龟,再怎么奋力挣扎也比不过天与暴君压在他肚子上的一根指头。
“甚尔!来端菜啦!”
“好——”
“去端菜为什么要端着我啊,爸爸!”
……
妈妈她,为什么会把自己轻易的交付给另一个人呢?
穿戴整齐的黑毛正太怀揣着这样的疑惑,在出门前最后确定鞋带的松紧,踮脚拉下门把手。
入目,便是一个黑色的脑袋。
随着老旧门扉的打开,冬日寒风灌入温暖的室内,激的小海胆打了个寒颤。
这个冬天很冷。
那毛茸茸的黑发脑袋动了动,不知在门口等了多久的人有一头墨色长发,蹲坐在楼梯最后一节时,发尾会拂过蜷缩的双腿,瀑布般顺着交叠的胳膊流淌至大腿。
你总是在等待禅院惠出门的时间里坐在台阶上小憩,常人耳中微小的开门在你身上仿佛是惊雷地震,无论他开的多谨慎小心,都会得到你惊醒后锐利的眼神死锁。
再在神经意识到是他时迅速软化,惨兮兮向黑毛正太咧出个笑脸,雾蒙蒙的灰眼睛下是一片青黑。
禅院惠从来都不是马虎的孩子。
未来觉醒十种影法术的继承人从一开始的海滩擦肩而过时就发觉你的古怪,现在面对面四天后,更觉得你这个邻居真是奇怪的代名词。
你总是笑。
温和地、善意地笑。
禅院惠抓紧自己的书包带,看着你慌乱站起身后毫不在意地拍打身上可能粘着的尘土,左顾右盼又紧张——没错,你的确在对一个绝对不存在威胁的孩子紧张。
澄澈的绿眸仿佛能倒映一切天才们不可察觉之物,孩童天生的敏锐又让早慧的禅院惠在沉默注视你滑稽行为后敛眸,浓密眼睫蝶般扑朔。
“早上好。”
孩子声音清脆。
“早、早上好——”
你眼睛刷一下亮起,禅院惠简直能立刻联系到动画片里猫猫看见冻干时瞬间亮起的灯泡眼,心里自动给你配上音效。
“睡的好吗…惠?”
毫无疑问,这个大姐姐并不擅长用亲密的称呼别人。
禅院惠在心里下了定论,礼貌地回答长辈的问题:“很好。”
他顺从地转身率先走下楼梯,炸起的发尾看起来蓬松柔软,因主人下楼的动作一摇一摆。
钥匙好端端放在禅院惠的外套口袋里,毛绒狗狗挂坠落在口袋外,随着动作划出弧度,金属链子折射出细碎的光。
黑发男孩其实并不喜欢独自走在前面。
这一次父母双全的禅院惠,每次出门都被两个成年人挤在中间,熟练地低头舔冰淇淋以假装看不见头顶上大人们的亲吻。
要是事后问爸爸,也只会得到豹子似趴在沙发里的禅院甚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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