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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杰,知道该怎么捕捉雀鸟吗?”
从乡村走出的夏油先生托着自家儿子的身躯,童年时期拥有丰富摸爬滚打经验的男人,兴致勃勃给黑发男孩讲述小时候捉鸟的趣事。
父子坐在窗檐口,两层楼的高度能让夏油杰清楚看见窗外枝叶缭乱间隐绰的鸟巢,一只不知名的飞鸟落在纤细枝丫间,翘起的尾羽微颤。
紫眼睛男孩一寸不错地看着。
“首先要准备陷阱,找一个竹编织的箩筐和木棍,再将木棍绑上细绳。”
男人的胸膛震颤,男孩好奇地回首去看自己的父亲,等着后续的故事。
“用木棍支愣起箩筐。”年轻的父亲活泼地用手给自己儿子做示范,左手绷直比作筐,右手食指竖起比作木棍,两者倾斜触碰,“像这样做个陷阱,然后攥住细绳藏在周围的草丛里……”
“细绳,有多细?”
正是对一切好奇岁数的男孩懵懂开口打断。
夏油先生卡壳一瞬,随机立刻反应过来:“就、就跟妈妈昨天给杰缝扣子的那个线一样细哦!”
“可是,小鸟为什么要飞进陷阱里?”
“嘛嘛,这就是最重要的一步了。”抱住黑发男孩的父亲笑了起来,眉眼细长的他笑时无数次被妻子戏称为黑心狐狸,“想要得到一直翱翔于空中的飞鸟,就一定放下足够美味的饵。”
“必须要,美味到可以令飞鸟甘心落下停留的饵。”
1.
线香花火。
一种在指间把玩的烟花,细细纤长的一根,点燃顶端的红纸后便能得到小簇炸裂的花火。
“买冰淇淋,为什么会有这玩意?”
黑白棕三个颜色的脑袋碰到一起,咒术界的明日之星们在大块裸露嶙峋的礁石后心血来潮,决定玩一把传说中的青春回忆。
世家的五条大少爷自然没碰过这玩意,虽然他叫嚷着等他的术式反转稳定了,绝对比这小花火好看多了。
夏油杰扶额:“……那根本就不是烟花了吧。”
“那个老板送我们的。”家入硝子从兜里掏出随身携带的打火机,啪嗒一声按下塑料按钮,试图点燃烟花棒首端接引火焰的红纸。
黑夜中燃起一束光团,将女孩遮挡海风的掌心熨帖地微烫,指缝间溢出明亮色彩。
像是抓住了光。
“不过更像是在赶我们走吧,类似于脸上笑嘻嘻说着『在夏天和朋友玩烟花是不错的青春』,心里在想『这三个混蛋未成年究竟要纠结口味到什么时候』…的内心独白。”
表情清冷的女孩吐槽了番这场过于漫长的购买,重新按了几下打火机的开关,香烟的忠实伴侣无力地咔嚓作响。
海风席卷,闪烁的红蓝火苗不到一秒就光荣赴死,只留下徐徐轻烟弥漫于空气中。
也许是地处海边潮湿的空气,或是烟花棒本身受潮,再或者是硝子随身携带的打火机出了点问题,总之——
“失败了。”
旁观的五条悟口齿清晰道出显而易见的事实,这让咒灵操使揉了揉太阳穴:“够了悟,就算没有六眼我们也看得出来。”
咬住棒棒糖棍的家入硝子抵了抵舌尖,将糖从左腮转移到右腮,懒洋洋发出质疑:“老板不会给我们的是点不着的烟花吧。”
可以理解,毕竟谁也不想面对三个争论冰淇淋口味几个小时的客人。
咒灵操使自友人摊开的手掌中拿起打火机,借着不远处微弱的灯光透过塑料查看里面是否有什么关节卡壳:“别这么说,这样那个老板也太可怜了吧。”
四人组里的常识礼貌人为冰淇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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