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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确信之前从来没有看过西里斯的字迹,可这行字却给了我一种异常熟悉的感觉。也许是因为“s”的写法和那本《茶花女》扉页上的重合了,但我却觉得不止如此。
有什么东西好像随之沉甸甸地郁结在了心头,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情绪搞得十分烦躁,有些粗暴地把那张纸揉成一团。
回头确认过整个走廊都空无一人后,我拿出魔杖用咒语将它点燃。看着纸张在半空中卷曲地燃烧,火焰慢慢将白色吞噬进虚无中,我感觉到情感封闭正在一点点起着作用,把我复杂的情绪逐渐稀释,直到最后不剩下什么。
好像在面对西里斯时,我总是会产生些莫名其妙得情绪。从四年级撞见他在空教室里亲吻南妮时我没来由的害怕,再到五年级圣诞舞会……因为能力的原因,我对除了家人和莱姆斯以外的人产生情绪总是会迟钝一些,可唯独他是个例外。
我不是没有细想过其中的原因,可是连我的大脑都像是想要刻意地躲开他似的,不愿意多想任何一件关于他的事情。
胸口的白水晶项链忽然开始发热,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出来。自从那天我和莱姆斯分手后,它就开始频繁地发热,有时甚至在凌晨将我惊醒。我不知道它出什么问题了,但却始终舍不得摘下来。为了不被别人看到,我把吊坠放在了紧贴皮肤的地方,任由随时会升高的温度传到我的胸口,像文火般炖煮我的心脏。
随着最后一点火星在空中寂灭,我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发出噗嗤噗嗤的笑声,声音很细小,但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却十分明显。
这笑声让我想起了皮皮鬼,不管是纸条上的内容还是在走廊里使用魔法,如果被他看到可就不好了。我环顾四周没看见空中飘着什么幽灵,但还是不怎么放心,把目光放到了身后墙上挂着的几幅画上。
最左边那幅画上是大海上行驶的中世纪邮轮,桅杆和白色的帆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没有人的身影,只有几只海鸥盘旋在半空中。在它的右边的相框里是一个挂满紫色红色帷幔的昏暗房间,有点像我们的占卜课教室,一只黑猫正趴在画中地上的紫色绣纹软垫上,闲适地舔着爪子。
等等,黑猫?
“你怎么在这?”我忍不住出声问道。
我记得它,这只黑猫眼角有一抹不伦不类的白毛,很好辨认。它本来应该待在礼堂外某个角落的一小幅油画上,还总是缩成一团睡觉。此刻却出现在了三楼和四楼之间的墙壁上,睁着一双祖母绿色的眼睛,专心致志地梳理着爪子上的毛。
它对我的话置若罔闻,甚至连余光都没有分给我一点。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一件傻事,猫怎么可能听得懂人话,更何况还是一只画里的猫。
我顺着楼梯向下,打算在见邓布利多之前去礼堂,看看能不能赶得上最后撤掉的甜品。没有注意到身后那只黑猫在我转过身后就立刻收回了前爪,一双眼睛在黑色皮毛的衬托下发着莹莹幽光,直勾勾盯着我离开的背影。
这已经是我第三次来校长办公室了,我对这里的印象并不是很好,因为每次来这里就说明又有坏事发生了。
“你好,芙里达。”
旋转楼梯带我上去的时候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邓布利多教授一如既往地坐在正对着门的那张桌子后面,手里拿着半张羊皮纸。和我打招呼时他似乎是在读最后一行字,读完后那张纸就自动化成了一缕细烟消散在了空中,他搓了搓沾了点烟灰的手指,然后示意我坐在对面的凳子上。
前几次来的时候这里并没有摆着凳子,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下了。接着他挥了挥魔杖,一盏茶凭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罗斯默塔亲手种的茶叶,他每年圣诞都会给我送一点,我想会比较适合夜晚。”邓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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