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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兴趣也在其他地方,我就更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和小巴.蒂克劳奇莫名其妙地聊起了天,大部分时候都是他在问我一些魔咒或是魔药方面的问题。

他似乎是在有意地接近我,作为一个纯血世家长大的小孩怎么可能不了解这些知识。我只是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难道他也发现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说话间外面的天色暗了下来,火车很快就停在了霍格莫德车站。

没有莱姆斯监督我吃东西,我的胃病再次复发了,此刻隐隐地泛着疼。温妮莎没有劝过我,她知道我有一半是故意的。

我任由这种疼痛折磨自己,和他的分开就像钝刀子一点点割着我的心脏,而这种生理上的痛给了我一种奇异的精神上的满足。

我知道他会心疼我,这个世界上除了莫丽姐姐以外还会像家人一样心疼我的人就只有他了。这种想法病态地舒缓了我心上的痛楚,我深知自己的不正常,也知道自己早已经无药可救。

下火车的时候我若有所感地回头,隔着拥挤的人群和莱姆斯对上了视线。明明只过去了一个多月,我们却仿佛已经分开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身后的人推着我往前走,我只能转过头,哪怕离得这么远我也得强迫自己不要沉溺在他那双眼睛里。

我心不在焉地看完了分院仪式,血人巴罗飘到了我的旁边,空洞地盯着面前桌子上出现的一盘奶酪蛋糕,我想我此刻的脸色应该和他看起来差不多。

温妮莎叉了一块炖牛肋骨放进我的盘子里,语气没什么起伏地说:“别把自己饿死,芙里达。”

我机械地吃了起来,我还不能死,至少不是现在,芙萝拉还在等着我救她。

晚餐结束了,邓布利多教授站了起来发表开学演讲,我看向了教工餐桌。只这一眼,我觉得自己的血液好像瞬间凝固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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