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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别后悔把爸爸在魔法部工作的事告诉斯拉格霍恩教授。而且让我想不明白的是爸爸那么讨厌纯血的人怎么会认识克劳奇呢。
我在每周例行给家里写信的时候把这个疑问写了进去,但仔细想了想又划掉了。只是认识又不一定是关系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O.W.L.考试前的最后一个月,我不得不“作弊”用情感封闭术来抑制没休止的焦虑。因为还没想好要去哪个部门工作,我的魔咒课和魔法史都必须拿到一个很优秀的成绩,除此之外还需要再获得三个E,我把希望放在了魔药课,天文课和黑魔法防御课上。
情感封闭术最有局限性的一点就是,它是直接降低或者切断你产生的所有情绪,也就是说不管心情如何起伏都感觉不到了。不过这样倒是很好地保持了我大脑的清醒,使我可以全身心投入到学习之中。
考试当天早上天气阴沉沉的,整个天花板都被一片厚厚的云层所覆盖,那灰白的颜色仿佛沉甸甸地压在了我的心上。礼堂里五年级的学生都处在低迷的氛围里,一部分人还临阵磨枪地捧着书在看,但是视线却飘忽不定,半天都在重复读着同一行字。还有学生举着魔杖嘴里念念有词,不知用了什么咒语忽然打翻了桌子上的牛奶罐。
我必须把所有精力都用在考试上,因此没办法再分心去用情感封闭术了。此刻心脏正不安地剧烈跳动,胃就像在肚子里扭曲了一样,面对一桌子丰盛的早餐我一点胃口也没有。
温妮莎悠闲得像是不用参加考试,好整以暇地给一片面包上均匀地涂抹着蓝莓果酱。
“好了,吃了它。”她抹完把那片吐司放进了我的盘子里,放下了还沾着果酱的刀。
我一句话也不想说,机械地拿起那片吐司味同嚼蜡地吃了起来。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其他年级的学生陆续离开了礼堂。我们也被要求暂时在门外等候。等大门重新打开的时候,大厅里的四张长桌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单人课桌。
礼堂尽头的教工桌上摆着一个巨大的沙漏。我们按照某种顺序依次坐下了,温妮莎在我的正前面,中间隔了一个人。在间隔三个竖排的斜前方我看见了莱姆斯——因为忙着准备考试这一个月里我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可以开始了。”监考我们魔咒理论考试的是麦格教授,她把那个巨大的沙漏翻转了过来。
我低下头大致浏览了一遍卷子,荧光咒,漂浮咒,变色咒,飞来咒……
还好,没什么我不擅长的内容。我心里踏实了一点,拿起羽毛笔开始答题。
这种踏实一直持续到了下午魔咒实践考试,在玛奇班教授让我对她施展快乐咒的时候消失了。
我一直都觉得自己的运气不是很好,但从没想过能倒霉到这种程度。五年里学了那么多咒语,偏偏就挑了一个我最不擅长的。
玛奇班教授是个有些佝偻的上了年纪的女巫,还是我们的主考官,她脸上的皱纹堆在一起,我都很难分辨她的表情。
既然我已经学会了情绪控制,那用不用魔杖道理应该是一样。
这样想着我深吸一口气,收敛着动作念出咒语,玛奇班教授发出了几声干巴巴的笑声。
还不算太差,我在心里松了口气,至少没有惹出什么麻烦来。
除了快乐咒其他咒语我都完成得不错,暂时还不知道能不能拿到E,但优秀是肯定不可能了。
剩下的几门考试也还算顺利,不知道为什么学校把变形课考试安排在了最后一天。这使我不管考完几门都没办法放松下来,每天对着《中级变形术》发愁。
好笑的是,魔法史试卷上最后一道论述题是“请列出巨人战争重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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