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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光,吸引人眼球的存在,更不用提在这间灰扑扑的小屋子里了。
“你以前经常来这里吗?”我委婉地提出心中的疑问。
“也不经常,毕竟我已经成年几个月了。但你……”勒墨特笑了笑,她今天看起来意外的平易近人,“我猜三把扫帚的老板不会卖威士忌给你的。”
这个确实。
我点了点头,小心地不让校袍接触到那张看来积了十几年灰的桌子。
“勒墨特,你是想找我说什么吗?”我问道。
“叫我南妮吧。”她淡淡地说,然后找了个非常糟糕的话题开头,“你上周……飞得挺不错的。”
我试图在她眼睛里看出些嘲讽或者挖苦,但好像并没有。
南妮看着我疑惑的眼神补充道:“是你的队友有问题。”
这时候两瓶冒着烟的酒被端到了桌子上。里面的液体是红色的,表面好像被烧开的水一样咕嘟嘟冒着泡。
南妮率先捧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后长叹了一口气,像是这口酒打开了她的话匣子一样。
“你知道吗?一开始我以为你是个只知道谈恋爱的小女孩。一个斯莱特林,天天和格兰芬多混在一起。”
我不知道,但也多少能猜到一点。
我端起杯子啜了一口,明明摸起来是冰凉的液体,碰到舌头却像烧着了一样,带着些辛辣。它像是一簇火苗从我的食道一路滑进胃里,让我打了个哆嗦。
这种像疼痛又不是疼痛的感觉让人莫名地上瘾,就好像曾经虚无缥缈的感情忽然被具象化,能被品尝出来了一样。
于是我没忍住又喝了一口。
南妮还在对面自顾自地说着话。
“直到我五年级……也就是你四年级的时候,参加决斗俱乐部。你和那个女生决斗,我就对你有新的印象了。”
“我一直想当击球手你知道吗,他们说你不行,南妮,你是个女孩,击球手要很大的力量的……但是你二年级就开始飞了,而且……飞得那么好。”
“……我本来是追球手的。后来威尔金斯毕业了,我去和塞尔温申请了要当击球手。没想到第一场比赛就是和你……”
南妮脸颊渐渐泛起红晕,看起来像是喝醉了,我从没想过她话能这么多,喋喋不休地说着,我一句都插不进去。
但到后面她说的话我渐渐就听不懂了,有一半原因是我面前那杯已经见底酒。
“他也那么在意你……确实,是我我也会在意你的……你和别人都不一样……”
谁在意我?我怎么就和别人不一样了?我晕乎乎地想着。大脑好像被施了漂浮咒,要飞起来了一样无法思考。但此刻好像也不再需要思考了,一切的问题看起来都能迎刃而解。
我想我彻底找到了书上说的那种平静而超脱的感觉,此刻我不用情感封闭都能轻易地把他们隔离在外面。剩下的只有开心,莫名的开心。
***
莱姆斯很早就站在猪头酒吧外面了。今天是个阴天,天色早早暗了下来,街边的路灯一盏盏点亮,发出暖黄的光。
霍格莫德常年积雪,临近十二月,寒风刺骨,学生大多都选择待在温暖的三把扫帚里。
他们本来也是在酒吧里坐着的,但莱姆斯始终心不在焉,最后还是在比约定时间早很多的时候就走了出来。
芙里达会喝度数高的酒吗?猪头酒吧里鱼龙混杂,她会不会遇到危险?
尽管心里充满了担心,但莱姆斯还是没有提出要自己陪着她——芙里达一直是个边界感清晰的人,她不会喜欢别人干涉自己的想法。
猪头酒吧的玻璃窗太脏了,可能有几十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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