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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看出来妈妈最近也有了些心事,但并不是因为害怕。
晚上回到家,妈妈正坐在房间里的梳妆台前梳头发。我从小就特别喜欢看妈妈梳头发,她那头海藻般地长卷发缠绕在白皙的手腕上,乌黑的眸子注视着镜子,鸦羽般的睫毛忽闪着,就像副漂亮的油画。我安静地走过去坐到床边,妈妈没有停下动作。
就像之前说过的,妈妈不仅对于关于魔法的东西都不是很感兴趣,也对别人的事情漠不关心。她一点也不像那些刚刚接触到魔法世界的麻瓜,为那些能送信的猫头鹰,用飞来咒隔空取东西或是幻影显形之类的感到新奇。甚至教育我和妹妹地大部分事情也是爸爸来做。但她仍很温柔,我只觉得妈妈对于自己的小世界有着泾渭分明的划分,无关自己的事情一点也不会管。我觉得在这点上我继承了她。
可安娜奶奶的那些话让我对这些本来已经习惯的一切产生了一丝怀疑。
“妈妈。”我唤了一声,但很快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怎么了,亲爱的。”她把梳子轻轻放到了梳妆台上。
看着她的眼睛,“你除了我们一个家人也没有了吗”这种问题我根本说不出口。
沉默了一会我说。
“晚安,妈妈。”
“晚安,我爱你,芙瑞。”妈妈站起来抱了抱我,她的头发扫过我的脸颊,熟悉的洋甘菊的香味包围了我。
我忽然很想哭,因为我在妈妈的身上感受到的巨大的孤独。
温妮莎这个暑假又回了法国。我不知道他们家族对于神秘人是什么态度,大部分的纯血世家都是拥戴他的,而且温妮莎和斯莱特林的那些纯血们走的很近。
我想我总不能去问她:温妮莎你会加入食死徒吗?这也太奇怪了,而且用莱姆斯的话来讲,食死徒应该不会招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入伙。
应该吧。
随着进入八月,天气热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窗外喧闹的蝉鸣好像把时间拖的更慢了。
这周一晚上爸爸裹挟着一身疲惫回到家,宣布我们一家都不要出门了。他们部门有一名麻瓜出身的解咒员遇了害,我们家作为亲麻瓜派,尤其是我爸爸还是作为一个纯血主动和麻瓜通婚,看起来就像是下一个目标。
还好壁炉还可以用,我可以用飞路粉去莱姆斯家,偶尔我也会去莫莉姐姐家坐坐。和他们家才三岁就很叛逆的比尔比起来,我家的小芙萝拉简直太可爱了。
看着她一点点长大,我渐渐没有了她刚出生的时候那种不平衡的心理。她就像个天使一样,在我回家的第二周就学会了叫姐姐。还很喜欢跟在我身边,在家我去哪里她就去哪里。
“奇怪,芙萝拉怎么没有表现出来什么魔法天赋呢。“一天爸爸看着小芙萝拉拿着我给她剥的橘子开心地吃着,皱着眉说,”你一岁的时候就能让客厅的灯自己熄灭了。“
“她才两岁,爸爸。“我有些无奈。
爸爸又盯着她看了一会,看起来勉强接受了我的说法,然后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转头对我说:“芙瑞,我教你一些可以防身的魔法吧,这样遇到危险不至于束手无策。“
我同意了。
爸爸对于“禁止校外使用魔法“的说法和温妮莎一样,更何况最近魔法部为了应付神秘人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根本不会管这种小事。
除了“昏昏倒地“”速速禁锢“这类基础的咒语外,他甚至试图教我守护神咒。
“爸爸,神秘人应该没办法控制摄魂怪去攻击别人吧。“我忍不住说。
“那可不一定。“爸爸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神情严肃,”他什么都干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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