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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四月,霍格沃兹的一切都变得生机勃勃。从斯莱特林休息室的窗户看去水底的生物都活跃了起来。我敢肯定自己有一次在窗边发呆的时候和一只长着蓝绿色鳞片的人鱼对视了。

随着天气变热在顶层教室上占卜课变成了一种折磨,而且我们学习手相已经好几个月了,除了第一节课看三条基本线稍微有意思一点,之后大量需要记忆的理论知识搞得人昏昏欲睡。尽管如此我还是热衷于分析莱姆斯的手相。想起之前给他看茶叶渣的那个预言几乎都成真了,我深深觉得自己非常有占卜天赋。

但莱姆斯对于占卜兴趣不太大,他更喜欢在上课的时候偷偷握着我的手或者玩我的手指。我对这种行为提出了强烈的抗议,因为他这样我根本没法专心听课。莱姆斯却说平时多拉几次手我就习惯了,习惯了就不会影响听课。也不知道是什么歪理。

于是每节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课上我们俩搞小动作就成了固定节目,由于这学期两个学院一起上的课就只有占卜和黑魔法防御,倒也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周三的魔咒课我们学习快乐咒。看弗利维教授演示完一遍后,我试着朝温妮莎施了个咒语,她立刻笑了起来,那双漂亮的灰色眸子罕见的充满了快乐。这段时间她不知道在忙什么,经常看不到人影,而且总是心事重重的。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笑得这么开心了。

弗利维教授听见了温妮莎的笑声看了过来,很赞赏地说:“克拉丽莎小姐已经成功了,上来给我们演示一下可以吗?”

我点点头。

弗利维教授叫了一个拉文克劳的高个子男生配合我,我记得他好像姓约翰逊。

我们站在教室中间,我回忆了一下刚刚魔杖是怎么挥的,念出了咒语。

约翰逊并没有发出笑声——甚至看起来一点也不快乐。他的面容忽然以一种及其诡异的方式扭曲了,两眼直直地看着我,眼泪很快地从眼睛里流了出来。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坏了,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弗利维教授冲过来挥了一下魔杖,那个男生立刻恢复了过来。神情很懵,像是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克拉丽莎小姐这是魔力过度的表现。”弗利维教授看起来不是很惊讶,很自然地对大家解释道。

我回到座位上时腿都是软的,刚刚约翰逊的神情太可怕了,如果只是单纯的魔力过度为什么会产生那样的表现?

下课的时候弗利维教授叫住了我。

“克拉丽莎小姐,能问问你和普威特家的人有什么关系吗?”

“我爸爸姓普威特,教授。”我回答。

“难怪。”他点了点头,摸着下巴,“我上一次见到这种现象还是一个叫安娜.普威特的女孩。”

奶奶?

“你们家族好像对情绪类咒语有种特别的天赋。“弗利维教授若有所思地说。

“那为什么咒语在温妮莎身上就很正常?“我忍不住问。

“人和人对魔咒地抵抗能力不同,我想莱斯特兰奇小姐属于抵抗能力比较强地那种。“

我有点恍惚地从魔咒课教室走出来,温妮莎等在外面。见我出来她问:“没什么事吧。“

我点点头。

我特别想问问奶奶这都是怎么回事。按照弗利维教授的说法,魔力过度应该不是什么常见的事,还跟我的家族有关。但上次圣诞节地信还没有收到答复,我不敢贸然写信打扰。只能在回到寝室之后翻开那本普威特家族情感封闭的书,看看上面有没有相关的记录。

这本书我只看了一小部分,前半部分都是关于情感封闭的。往后翻了快一半,书上的字迹忽然消失了,后面全是一页页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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