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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人就等着被打趴下吧!”他洋洋得意地叫嚣。
余光看到莱姆斯担忧地看了我一眼。我低着头嘟囔了一句:“幼稚。”
倒霉的是第一场比赛就是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
临比赛前罗齐尔给我们定的额外战术我简直不忍直视,简单来说就是干什么都可以,最好把对手直接从扫帚上撞下来。
其他队员好像对此都习以为常了,这让我想起上学期那场不愉快的比赛。
比赛当天我甚至在凌晨四点就醒了,外面天还黑着,我坐地直直地睁着眼睛,不知道的人肯定会以为我是突然变异的阴尸。
温妮莎是六七点钟起床的,周六也这么早起我真的很佩服,不过她今天成功地被直挺挺坐着的我吓了一跳。
“你在干嘛?”她迟疑地看了看表。
“我好紧张......”我声音都在发飘。
我们早早地去了礼堂,因为来的太早长桌上人还稀稀拉拉的。
温妮莎给我放了片面包在盘子里。
“不想吃。”我痛苦地说。
“不吃你会在飞天扫帚上晕倒。”温妮莎干脆拿起那片面包放在我嘴边威胁道,“快吃。”
我感觉阿兹卡班应该增加这项刑罚--在你一点也不想吃东西的时候强迫你塞下三片面包还有一碗玉米片浓汤。
莱姆斯又成功地陷入了到底支持谁的世纪难题中,在吃早餐的时候他过来看了看我,顶着斯莱特林长桌各种不友好的目光。
“芙里达,我会给你加油的。”
我很想说其实不必,我用后脑勺都能感受到詹姆斯的谴责的目光。
但看着莱姆斯那一贯真诚的眼神,我把话和玉米片汤一起艰难地咽了下去。
“谢谢你,莱姆斯。”眼含被烫出来的热泪我感激地说。
直到走到更衣室我才发现温妮莎有多正确,今天的天气非常冷。如果没有吃饭我真的可能晕倒。
换上绿色的魁地奇队袍,罗齐尔严肃地环顾我们说:“按计划来,这场比赛我们必须赢。”他一个个地瞪我们,好像谁掉链子就会被他一个恶咒带走似的。
站在我旁边的艾维斯凑过来悄悄说:“别听他的,尽力就好。”
我点了点头。
比赛时间到了,我心悬在嗓子上跟着队伍走出更衣室,来到场地上。两只手握着扫帚和球棒已经出汗了。
穿红色队袍的格兰芬多球队从对面走出来。我们在场地中间停下。
我看见詹姆斯也一副紧张的样子顿时觉得好受多了。
“我希望大家都公平诚实地参加比赛。”霍琦女士对我们这边说。
......要不要这么明显!
看来斯莱特林队真的是臭名远扬,现在作为其中的一份子我表示无语。
“请大家骑上飞天扫帚。”
银哨吹响了,比赛正式开始。
我眼睛紧紧跟着其中一个游走球,根据战术我和艾维斯一人盯一个,但同时也得考虑特殊情况。
解说员主要讲鬼飞球的动向,现在是格兰芬多的追求手戴维斯拿到球,正好一个游走球飞到我面前,我把它狠狠朝戴维斯打了过去。
“......戴维斯差点被游走球砸中,现在他把球传给了詹姆斯.波特......”
被躲过去了。
我飞过去追上游走球,调整了一下方向又瞄准詹姆斯的后脑勺打了过去。
我对梅林发誓我没有公报私仇。
但格兰芬多的击球手很警惕,在离詹姆斯还有一英尺的时候突然飞过来把球冲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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