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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一下站久了已经有些僵硬的手脚,骑上飞天扫帚轻轻蹬地起飞。前面几个球一切都很顺利,我准确地控制着扫帚在空中找准位置打出去。这一个暑假的练习可不是白练的,除了手腕用力过猛有点微微的麻以外我甚至还有点游刃有余。
直到最后一个球的时候,我只觉得心脏忽然间一阵抽疼,险些从扫帚上掉下来。这时游走球已经冲我飞快地冲过来,我来不及躲开了。在疼痛中我看见艾维斯以一种快到不能再快的速度把我推开,手里的球棒用力把球打了出去。
但我已经顾不上那些了,巨大的痛苦漫上心头,各种复杂的情绪混在其中。我觉得孤独,不安,甚至带着一丝愤怒。
这时我忽然看见天空中刚刚没注意到的那轮圆月,月光是那么冷,冷到我的心都在发凉。
今天是满月。
我终于支撑不住从扫帚上摔了下去,幸好此刻离地只有一英尺了,只是有点疼,没有摔断胳膊。
我的各种感官已经在痛苦中混淆了起来,可眼前的事物却依旧异常的清晰,眼睛一滴滴往出流着眼泪。我清楚地知道那不是为我自己流的。
为什么这次你会这么痛苦,莱姆斯。你到底在经历什么?
我感觉到艾维斯把我抱了起来,他看起来很着急,紧紧地皱着眉,呼吸急促。罗齐尔和温妮莎也跟在旁边,眼前的景象不断变化,从魁地奇球场到城堡大门再到楼梯,最后我们来到了医疗翼。
“庞弗雷夫人不在。”罗齐尔皱着眉从医疗翼的办公室走出来。
艾维斯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在一张病床上。
他们又交谈了什么我已经听不到了,我身体的保护机制已经有了反应,在强迫自己睡着。
昏昏沉沉而又难受的半睡半醒之中,我只觉得疼痛渐缓,可无助和孤独的感觉却愈演愈浓。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的,几道清晨的阳光已经透过窗户照射了进来。我身上很是困倦,昨天晚上出了一身冷汗,现在浑身都不太好受。
我挣扎着坐起来,这才发现温妮莎就趴在我的病床旁边,我醒来的动静把她也吵醒了,她直起身用力皱了皱眉,似乎在赶走睡意。
“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庞弗雷女士一晚上都没有回来。”温妮莎问道。
“我没事了。抱歉,让你担心了。”我不好意思地说。
温妮莎摇了摇头:“早知道是满月我不会让你去的。”
在没来霍格沃兹上学之前温妮莎也撞见过我在满月时候“发病”,那时候我们都以为我只是得了抑郁症,周期性地病发。
想到我前不久已经知道了真相却还没告诉温妮莎,我不由得有点愧疚。
这时候医疗翼的门开了,是庞弗雷女士,后面跟着......莱姆斯。
他就像遇到了什么袭击,满身满脸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
看见我,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有些慌乱,像是想遮掩一下身上的伤,但觉得已经没什么用又放弃了。
“芙里达,你......怎么了?”他后知后觉想起我为什么出现在医疗翼这个问题。
我努力地对他微笑了一下,试图装成没事的样子:“昨天不小心从扫帚上摔下来啦,有点晕,没什么大事。”
庞弗雷夫人看起来也很疲惫,眼睛下面有黑眼圈,好像一夜未睡,她匆匆走过来凑近看了看我的瞳孔,又摸了摸我的额头。
“没什么事孩子,可能是有些轻微的脑震荡,现在看没什么问题了。”她说完又让莱姆斯坐在另一张床上,从办公室拿出药水给他涂抹。
“这孩子,一个人去禁林困在里面了。”庞弗雷夫人注意到我和温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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