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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啦。”我摆摆手。
这件事一定不能告诉他,如果他知道了肯定会想让我断开,因为以他的性格他不会想给任何一个人添麻烦。至于为什么满月的时候他会那么痛苦,我只有一个模糊的猜测,但是并不能肯定。
这时我想起妈妈以前给我讲过的睡前故事,忍不住想逗逗他:“你有没有听过东方的魔法故事啊。东方有一个巫师,会用一种麻瓜们看不见红线把麻瓜男孩和女孩连起来。”
“为什么呢?”莱姆斯皱着眉很不解地问。
看着他一脸单纯我有点讲不下去了,只好临时换了种说法:“这样他们就会成为命中注定的好朋友!”
莱姆斯很开心地笑了:“那我们之间也有那种红线吧。”
我心虚地点了点头。
总有种骗小孩子的罪恶感。
“对了,詹姆给我写信了。他让我给你看看。”莱姆斯把一张纸递给我。
上面那格外潦草的字迹很符合我对他的印象。
詹姆斯在信上告诉我他爸爸也给他买了光轮1500,让我做好被他从扫帚上撞下去的准备。
他那夸夸其谈的语气我分外熟悉,我好像都能看见他脸上得意的表情了。
“没别的意思,你回信的时候我能给他寄颗粪蛋吗?”我认真地问莱姆斯。
粪蛋计划被莱姆斯否定了,我表示非常遗憾。
被他一提醒我也想起了被抛在脑后的二年级选拔队员的事,第二天起了个大早让我爸爸带我去找个没有麻瓜的山头练习。
爸爸带着我幻影移形到了一处人迹罕至的山头,远处可以看到歪歪扭扭的一座房子。他说这里叫白鼬山,远处那儿住的也是巫师,所以不用担心被看到。
假期剩下的日子我都在这里练习。我想当击球手,但是这很需要上肢力量,所以我不仅得练习飞行,还得锻炼我的胳膊。
这样练习还是很有成效的,快开学的时候我已经能掰手腕赢过我爸爸了,虽然他总是坐办公室只偶尔出出差,疏于锻炼,但还是很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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